大的孩子,对她的秉性,并不是特别清楚。
听着她口口声声喊虞安歌贱人,唐婳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忍不住说了句,“小舒,安歌是个好孩子,你不该那么说她!”
“她也没配不上小宴。若真说配不上,也该是小宴那个奇葩配不上安歌!”
秦舒窈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显然,她没想到唐婳竟然会帮虞安歌说话!
她知道,薄璟宴最是敬爱唐婳这位母亲,唐婳若是劝他跟她在一起,他大概率会听,她还是想让唐婳站在她这边。
她用力抓住唐婳的手,“唐阿姨,算我求你了,你真的要帮帮我。”
“虞安歌那个贱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还和顾惊唐在一起过,她肯定不干净了,她给宴哥提鞋都不配!”
唐婳看向秦舒窈的眸中止不住多了几分冷意。
她冷着脸拿开秦舒窈抓在她胳膊上的手,颇为认真地开口,“小舒,你真的不该随便称呼别人贱人!”
“安歌跟顾惊唐在一起过的事,我知道。”
“但她并没有错,她只是遇到了不太好的人,被辜负。”
“你也是女孩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想立贞节牌坊?只要心是干净的,人便脏不了。并不是说谈过一场恋爱、被辜负过,女人便不干净了。”
“唐阿姨,你帮帮我……”
唐婳躲开秦舒窈再次抓过来的手,平静而又淡漠开口,“小舒,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作为母亲,我自然希望自已的儿子能开心快乐,我不会强迫他接受他不喜欢的人。”
“小舒,你也别再在小宴身上浪费时间了,一味追逐不爱你的男人,不值得。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你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唐阿姨,真的求求你了……”
秦舒窈当然不愿意放弃薄璟宴,她越发可怜地看着唐婳,希望她能帮她一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好爱好爱宴哥,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对于秦舒窈的痛哭流涕,唐婳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声音依旧平静中带着疏冷,“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离开谁就该活不下去。小舒,我不可能帮你。”
唐婳说完这话,没再搭理秦舒窈,而是快步走进了面前的房间。
秦舒窈难受到嚎啕大哭,哭了一会儿后,她又觉得唐婳太过分了,甚至她有些恨唐婳的不通情理。
走到二楼一处拐角的时候,她恰好碰到了梁明月。
她跟梁明月臭味相投,关系一直不错。
梁明月其实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凶,却还是假装不懂地关心了她一句,“怎么哭成了这样?”
“月月……”
秦舒窈此时委屈得要命,看到了自已的好姐妹,当然忍不住向她抱怨。
“唐阿姨真是太偏心了,她竟然帮着虞安歌那个贱人欺负我!”
“我看到那个贱人和宴哥接吻了。我以为唐阿姨会帮着我跟宴哥在一起,谁知她竟然赞同虞安歌嫁进薄家!”
“我爷爷救了她的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能对我这么绝情!”
梁明月知道,唐婳不喜欢欠别人恩情,她不止一次帮过秦家。
甚至,多年前,薄慕洲为了帮唐婳报恩,还救过秦舒窈父母的性命。
其实仔细算算,唐婳并不欠秦家什么了。
在秦舒窈父母去世后,唐婳时常帮助秦舒窈,还经常给她买贵重礼物,已经很难得。
虽是这样想,梁明月却还是希望秦舒窈继续钻牛角尖。
她拉着秦舒窈走进了一旁的步行梯口,“小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希望薄大哥能跟你在一起。”
“但虞安歌的确有些手段,薄大哥现在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肯定不会轻易舍弃她,转而和你在一起。”
“说实话,唯有薄大哥彻底厌弃了虞安歌,你才能有机会。”
“我怎么做才能让薄大哥彻底厌弃虞安歌?”
梁明月见鱼儿上钩了,眸中止不住浮过一抹狠色。
她看向秦舒窈时,却依旧是一副真心为她考虑的模样,“比如说,虞安歌伤害、甚至害死了薄大哥最重要的人,他肯定会对她深恶痛绝。”
“但虞安歌不可能做这种事,婳婳阿姨又那么喜欢她,她肯定是要嫁进薄家了。”
“小舒,你也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