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山巅松,又如亭亭竹,矜贵清冷,仿佛矗立云端、俯瞰众生的佛子。
可佛子,为她入过红尘。
想到昨晚他对她的温柔,虞安歌止不住傻笑出声。
薄璟宴听到声音转过脸,“笑什么?”
虞安歌不敢说。
怕说了,她的老腰,又得被磨炼一次。
见他正在打领带,她连忙跳下床,红着脸接过这个活儿。
“薄先生,我帮你系领带吧!”
薄璟宴小时候见过他母亲唐婳给她父亲薄慕洲系领带。
每次唐婳给薄慕洲系领带,薄慕洲都会趁机偷偷亲她。
有几分甜蜜。
因为见过父母那样,薄璟宴总觉得,系领带是妻子帮丈夫做的事。
虞安歌不可能是他的妻子,他并不想她帮他系领带。
可莫名的,瞥到她莹白如玉的小手,他还是极淡地应了一声,“嗯。”
虞安歌有些雀跃。
她连忙抓住领带,小心地给他打上了一个漂亮的结。
她心灵手巧,系的领带很好看,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却不知道,她在看领带,薄璟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