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指派薄璟宴去领病号服。
“我病号服坏了,没法穿了,你想办法再给我弄一套!”
见薄璟宴眸光莫测地盯着她,虞安歌也意识到方才她那么指派他,好像有点儿恃宠而骄了。
但为了不社死,她还是硬着头皮又说了句,“我病号服是你弄坏的!反正你得赔!”
说实话,薄璟宴这种地位的男人,特别不喜欢别人对他颐指气使。
可莫名的,看着她这副凶巴巴、恼羞成怒的模样,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倒是心脏止不住漏跳了一拍。
他难得配合地开口,“嗯,我赔。”
听了他这话,虞安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总算不用社死了。
“你做什么?”
见他忽然抓住了她的细腰,虞安歌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想远离他,却发现,她现在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还柔弱,动一下都格外艰难,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