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缠别人的未婚夫,勾别人的爸爸!”
“你怎么就堕落到,要当自已最厌恶的小三了呢!”
虞安歌痛苦地攥紧那张孕检单,眼泪无声无息滚落。
她有些站不稳,倚着墙,她的身体还是无力地滑落。
瑟缩在墙角,用力抱紧自已。
她一遍遍嫌弃自已,也一遍遍告诉自已,远离薄璟宴。
她无法否认遏制不住对他生出的喜欢,但人与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畜生随心所欲,而人能控制自已的行为。
她以后,会永远地从他的世界消失,再无瓜葛!
下午,虞安歌悄悄去医院看了爸爸。
爸爸还是没醒。
距离虞家破产还不到半个月,爸爸已经瘦了一大圈。
曾经意气风发的爸爸,现在气息奄奄,只能戴着氧气罩,勉强维持着呼吸。
虞安歌心里难受得要命,趴在透明的玻璃墙上,一遍遍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