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屏幕上跃动的“沈蔓”两个字,薄璟宴星眸中刹那万里雪封。
他身上炙烈焚烧的热,也刹那消失殆尽。
他没接起这通电话。
但对虞安歌,也彻底没了兴致。
男人都会有渴望,薄璟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他觉得,和自已的手相比,女人应该也就那么回事。
他并不稀罕睡!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根烟,见虞安歌已经醉得睡了过去,他都懒得把她抱到大床上,就去了阳台,吞云吐雾。
薄璟宴抽了两根烟,因为陈年旧事带来的烦闷,才稍微消散了几分。
抬脚走回卧室,就看到小姑娘蜷缩成了一团,无声地掉着眼泪。
她鸦黑的睫毛上也亮晶晶的,显然,哪怕在睡梦中,她心脏也是疼的,疼到泪腺失控。
她没制造出声音。
但看着她哭得跟要发大水似的,他心口没来由有些烦躁。
他冷冰冰地命令了一句,“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