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两个字令她眉心不自觉抽动两下,思绪不由得被拉回了昨晚。
虞映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有点儿别扭的开口,“你自己戴。”
祁延耍赖似的把双手背后,语调玩味,“我不会,麻烦姐姐帮忙戴一下。”
虞映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她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飘过一幕又一幕七零八碎的画面。
昨晚,祁延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在酒店的两米大床上,他往虞映手里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说是不知道怎么用,让她帮忙撕开,戴上。
这段记忆碎片似的蹦进了虞映脑子里。
“你自己戴。”
她耳尖不受控制的红了个透彻,拽着祁延的手把手表塞进他手里。
他笑意连绵,挑眉看她,“那我去找虞川聊聊天,请教一下这表该怎么戴。”
话没说完,手表就被她迅速拿了回来。
“我戴我戴,行了吧。”
虞映在心里骂骂咧咧,真想给他两下子,蹬鼻子上脸。
她把包装盒打开,拿出手表,盒子扔在包里。
“伸手。”
祁延得逞似的扬着眉梢,把手递了过去。
虞映快速把表在他手腕上扣好,然后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把他的手给推开。
“好了。”
祁延心满意足的抬起手腕看了眼,“谢谢姐姐。”
她挎着包,转身离开,“避嫌。我先回去,你等两分钟。”
看着她婀娜纤瘦的背影,祁延撇嘴懒笑,“避什么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