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不远,不到一个小时车就停了下来,胖子仍酣睡着,我一巴掌拍向他的肩头想叫醒他,结果吓得他条件反射似的抬腿就给了我一脚,幸亏我反应迅速躲闪开,只不过那真皮座椅可是遭了殃,胖子四十五码的大鞋印清晰的落在上面。
胖子此时已经清醒,指了指那鞋印又指了指自己,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这货跳将起来赶紧用袖子开始擦拭,最后竟直接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然后双手一撮直接对着座椅用手忙活起来,看的其他人一脸恶心,我守着众人没好意思开骂,心里想到这敢情把自己当狗,吐口唾沫还能消毒杀菌怎滴?
“行了,别折腾了,不用你赔!”那个刀疤脸终于看不过去招呼了一声。
胖子听罢如释重负,只见他笑呵呵冲刀疤脸说道:“嘿嘿,消毒杀菌,有利于快速愈合伤口!”
一句话说的刀疤脸竟无所适从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转身走向龚正,我擦,这胖子还真把自己当狗了,我心里暗骂。
我和胖子下了车后,龚正把我们聚在一起,这时那个前车司机也下车走了过来。个头不高,约一米五左右,平头,脸上倒是白净的很,不过有点苍白,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极其不搭的是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