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想起了被她刻意隐藏在心底的名字。
那个看一眼便想拥有的人,可能现在已经在笑着陪他的未婚妻挑婚戒,又或者是在试婚纱。
陆清越吸了吸鼻子,慢腾腾地剥开橘子,塞了一片在嘴里。
今年的橘子不怎么甜,咬了一日全是酸水,直接顺着日腔蔓延到心尖。
鼻尖也在发酸,眼睛也在发酸。陆清越低下头,在没人看得见的角度里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真羡慕他这么快就放下,哪像我这么傻,还在傻傻地想他。
.....
开学的那天是奚榆开车送她去的。
江大附中的高三要求住宿,陆清越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自已从家里拖出来,搬上了后备箱。
法国梧桐的枝叶在清晨的阳光下舒展开,叶子相互衔接交叠,树下光影斑驳。
陆清越把自已的小箱子放好,坐进了副驾驶座。
侧身去拉安全带时,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