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看着萧北肆,那张妖孽至极,他又憎恨入骨完美的脸,奋力挣扎,却不想萧北肆握得极紧。
大皇子恶狠狠地看着萧北肆,眼神阴狠毒辣,不停闪着毒蛇一般的阴冷光芒,他用尽全身力气地将萧北肆的手甩开。
“萧北肆,你以为你喜欢的这个女人,你深爱着的这个女人,又有多么爱你?又有多么清高,你不会到如今,还以为她是干净至极,才貌双全,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么?你以为你护着的女人,有什么好货色,叶倾月根本不是省油的灯!”
萧北肆冷眼看着他,眼眸冰冷阴沉,那平静如古井无波一般的表面下面,氤氲着巨大黑暗恐怖的风暴。
萧北肆怒了,因为大皇子的话而怒了。
萧北肆勾唇一笑,脸颊上都是诡异灿烂的笑容,此时的他气场诡异冰冷,周身杀意不断地波动着,语气生硬,
“解释,至于解释得好不好,你都是要受些苦楚的,若不是父皇在,你以为你这一条命,还能苟延残息到现在么?”
大皇子被此时的萧北肆吓到,眼眸中竟出现了罕见的不安惶恐。
大皇子强行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看着萧北肆耻笑一声,
“解释?解释就是你娶的这个女人,你视为珍宝,拿命护着的女人,就是一个别人碰过的破鞋!她不仅肮脏淫荡,水性杨花,脾性更是睚眦必报,喜怒无常,手段狠辣肮脏,根本见不得人。就叶倾月这个贱人,活该生活在臭水沟中,永远见不得天日!”
萧北肆动作极快,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半分迟疑停顿,手腕微转,便从扶手中拿出一枚袖剑。
只是瞬间,破空之声响起,那枚袖剑就扎入了大皇子的腰腹处,入肉三分,却不至于要命。
萧北肆慵懒矜贵地偏头,支着手肘,看向萧明轩的眼神,没有半分情绪变化,脸上却任旧带着浅淡的笑容。
“这张嘴,本王现在看着,确实不太顺眼了。”
大皇子吃痛,急忙地低头,伸手捂住自己腰腹间的伤口,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萧北肆,妄图质问于他,
“你!父皇都没有动手,萧北肆你竟敢越俎代庖!你竟敢!”
话音刚落,一道清丽绝色的身影就将大皇子的视线挡住,叶倾月的声音阴恻恻地响了起来,
“你想知道,真正的我吗?”
大皇子迟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叶倾月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他的眼神,是彻骨的寒冷。
叶倾月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看着大皇子,语气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
“既然大皇子执意如此做,执意一意孤行,那便怪不得妾身心狠手辣了。”
大皇子看着叶倾月的模样,已经做好了被她扇耳光的准备。
却不想叶倾月竟是没有对大皇子下手,反而对着皇帝和皇后娘娘径直跪了下去。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关于大皇子所做的罪行,大皇子已经自己交代了不少伤天害理的罪行出来,可妾身是王爷的王妃,自然就是要多为百姓,多为国家担忧些。于是妾身就查到了另外一桩,关于大皇子的事情。”
叶倾月停了下来,低头从自己衣袖中拿了一个泛黄的信封,那信封上的封腊都纹丝未动。
“妾身和王爷就查到了这封,但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妾身和王爷还未打开察看,这就是妾身和王爷一直没有禀告皇上的原因。还请万公公呈给皇上。”
皇上此时是一头露水,他明明是配合叶倾月做了一场引蛇出洞的大戏。
可自从查出轻韵公主是幕后黑手之后,这一切的一切的发展方向和事情,他全然都不知晓。
大皇子品德败坏,做尽罪恶,皇帝也是知道的。
可叶倾月方才正经认真的神情,让他根本料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万公公闻言,急忙从叶倾月手中接过那个信封,随即便递给了皇上。
皇帝有些狐疑地接过万公公呈上来的信封,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皇帝越看下去,脸色便越发的阴沉铁青,周身也逐渐弥漫上肃杀的怒气。
皇帝是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信封,竟是大皇子和西辰国国君勾结,来往的信件。!
在那信纸上还印有一个浅浅的图案,与之前轻韵公主信纸上的图案符号一模一样。
皇帝暴跳如雷,大声呵斥萧明轩,
“你!你竟敢暗中勾结西辰国国君!你竟如此不知廉耻,不辨是非!”
萧明轩原本看见叶倾月,煞有信心的模样,心中就忍不住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