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人行了礼,这才走到床边,将药箱放在了一边。
刚放下,皇上脸色怪异地看了看两个说话说的热切,关系和睦的人,掩唇轻咳了咳,
“倾月啊,方才什么时候来的?”
皇后和叶倾月两人说话停下,双双看向他。
叶倾月心叫不好,父皇这是要盘问她听没听见那些话了。
说是,她怕是有危险,说不是,欺君之罪更有危险,叶倾月只能看向皇后,神色无辜。
皇后便立即明白了叶倾月的意思。
“倾月是肆儿的正妻,就是我们的亲儿媳。这殿中也只有三人,一家人面前,皇上还顾念这面子吗?皇上在肆儿面前,怎么就不想着要点脸呢?”
皇上被皇后怼的没话说,也不问叶倾月话了,只能端起桌上的茶盏,低头喝茶。
唉……
阿芜对他,从前虽然也是嫌弃的,但也没有这么凶。
他这儿媳还要抢了他的皇后不成?
叶倾月喜笑颜开,为皇后查看了身体情况,才嘱咐皇后,
“母后,这几日里,您只能吃流食,以清粥为最佳,这蛊虫不比毒药,须得调养十几日,才能将养回来。”
皇后点了点头,她也清楚叶倾月所说。
叶倾月将一枚补药喂她吃下,才询问,
“母后,你还记得昨日,吃了那些东西吗?”
皇后轻皱了眉头,沉吟了许久,才开口,
“昨日没有什么食欲,早膳吃了些鸡丝粥,午膳吃了一碗银耳燕窝粥,也就没有了。”
叶倾月暗自记下,却没有继续问,
“这些日子,妾身都会进宫为母后熬药,切记,不能吃别的东西,只能饮用清粥。”
皇上在一旁,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朕记下了,倾月你放心。”
叶倾月站起身子,“妾身须得去熬药了,就此告退。”
皇后笑得慈爱,
“去吧。”
叶倾月提着药箱,走出了内殿,看向了秦嬷嬷,
“秦嬷嬷,昨日母后的吃食,都是长春宫的小厨房做的吗?”
秦嬷嬷摇了摇头,脸色认真,
“不是,娘娘一向节俭,说为她一人用小厨房太过浪费,长春宫中的小厨房一般是皇上吩咐了,才会用的。平日娘娘的吃食都是出自御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