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这么好,他们怎么可能不要。乖,不哭。夫君在这儿呢。”
叶倾月靠在萧北肆胸膛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语气失落,
“他们从前不要我,也不找我。可如今,我这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再也不是那个干净单纯的叶倾月了。”
萧北肆心中一痛,她的话如同匕首一般,狠狠刺在他的心上。
要是,要是他早点找到她,就好了。
他的倾倾,就不会受如此多的苦,不用每日都想着,怎么能够活下去。
可此时此刻,萧北肆只能伸手轻抚着她的背,细细地安慰于她。
“倾倾乖,我们不想了,不想那些了。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萧北肆的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叶倾月果真乖顺地闭上了眼。
不久,轻浅的呼吸便从他的胸膛之上传了过来。
萧北肆又吩咐余音,驾马驾慢些,平稳些。
平日里半个时辰的路程,生生走了大半个时辰。
到了王府,萧北肆将叶倾月抱在怀里,余音推着萧北肆,回了阁楼。
萧北肆将叶倾月放在床榻上,想去洗漱一下。
可叶倾月死活却不松手,紧紧握着他的手。
萧北肆无奈一笑,只能上床,抱着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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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倾月醒来的时候,萧北肆已经去上朝了。
她撑起身子,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揉了揉,才想起昨日都做了些什么。
皇上既然要找人搪塞轻韵公主。
她也心甘情愿做了皇上的那把刀,所以她说的什么禁足,抄写《女诫》百遍,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为了堵住轻韵公主的嘴而已。
若是让轻韵公主先开口了,就算皇上向着她,也不是禁足和抄写《女诫》,就可以搪塞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