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领导,在第一次敬酒
晚上仍在这里设宴盛情款待,但马君茹以下午有事必为由婉拒了,同时邀请他们到壶州做客。
当时众领导都竭力挽留马君茹,可后来个个被她灌得东倒西歪,就连酒量很好地曹县长也败在她的手下,她就是答应留下他们也没有招待的气力了。也参加酒宴的柳经理更是被人搀走的,钱晓东若不是借口下午有事没喝白酒,下场恐怕比柳经理都糟糕。
不过马君茹也喝得稍稍高了,在房间睡了整整下午。只有没喝酒的沙沙和酒量超群的凌霄在席散后还保持着清醒,这也遂了他俩的愿,把领导们送走,把马君茹送到房间躺下睡着之后,他俩溜到沙沙的房间。
在宽大的浴缸里,在宽大地软床上,沙沙白嫩娇美晶莹如玉地身躯上。那戴了金灿灿足链的纤美玉足,那一双匀称光滑的的**,那饱满圆润的胸部,更有那道罕见的奇异珍馐,让凌霄都感觉比中午的盛宴美味百倍,一下午大快朵颐!
欢快的晚宴结束后,雪芬回经理室干她地工作,还把贺佩玲拉走了。沙沙乖巧地拉着彩萍和静怡要去她们家里窜门,留空给凌霄和马君茹回房间欢聚。
马君茹自己拿着房间的钥匙,打开门凌霄跟进去后随手锁住了门。门锁“咔哒”一声响,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感觉脸发烫身发热,身心都不由自主地渴望与凌霄立即欢好,因为这个是想与凌霄见面最主要的原因,屋里只有他俩时身心就条件反she开始有反应了。
到现在。她已经深刻感受到拥有婚外情的美妙,也理解婚外情为什么会让那么多人不顾身败名裂去尝试,而且陷进去之后就难以自拔,甚至不惜牺牲掉家庭。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好不容易早回一次家,要陪每天丢给保姆的九岁女儿聊天,要看女儿的成绩督促女儿的功课,虽然母女亲情也很让她开心快乐,可母女亲情毕竟不能代替全部jing神生活。跟丈夫呢?那个与她一样经常不着家的男人,除了谈论家庭琐事和女儿,就是谈论官场上地事情,那方面互相都已没有了激情。自从跟凌子好了以后,更感觉丈夫索然无味。当然就不会主动,而丈夫好像还乐于她这样冷淡,一个月难得发生一次互相也像是在用那事表明还是夫妻关系。
跟凌子呢?只要俩人单独在一起,身心马上就起反应。像此时,凌霄把门锁住就从后抱住她,她身子酥软地就想赖在这结实宽阔的胸膛里。在凌霄抱起她之后,勾住凌霄的脖子到了里屋床边也不愿下来。
放不下马君茹,凌霄在她耳边轻语:“茹姐,我去放洗澡水,茹姐脱了衣服等我的。”
“嗯。”马君茹软绵绵地答应一声,此时地神情又变成了温柔小妇人。踢掉凉高跟鞋松开凌霄的脖子被放到了床上,等凌霄进了浴室chun情荡漾脱着裙子,脱光后穿上了下午休息时穿的素花棉质睡袍。她知道这是多此一举,可还是不好意思光着身子等凌霄,另外也是喜欢凌霄为她脱睡衣时的那种情调和感觉。
在她刚换好睡袍凌霄就返出来了。站在床边笑眯眯地开始脱衣服,她想看又不好意思什么话不说只是盯着看,没话找话:“凌子,彩萍自修英语大专毕业后还让她当老师吗?”
“呵呵,不啦,当那个干啥?学校非让她跟着升到初二,那样就更忙了。我想把她调到银行去,那里挣钱多还舒服,等她拿了大专文凭也好调了。”
“嗯,当老师是辛苦,到银行很好。”马君茹坐在床边整理着凌霄脱下的衣服,整理最后一件时,脸颊已经染上鲜艳的红晕。
“茹姐,咱们是洗罢还是现在?”
看着凌霄露出se迷迷的样子,马君茹知道他是说什么,羞红脸佯装没听懂,娇媚地反问:“什么洗罢还是现在呀?”
凌霄捉过她的两只脚丫,边拉边往开撇腿,拎住两个腿弯呵呵笑道:“哎呀,茹姐想装糊涂,那就随便我了。”说话中把马君茹拉得后仰在床边,成箭在弦上之势。
“等洗罢啦!”马君茹脸上现出动人又羞涩的妩媚。
“好,那我就抱茹姐进去。”
“哎哟!”马君茹发出一声娇吟,因为凌霄言行不一抱进了她地身体里,她适应了那一刹那的不适后欣喜地娇嗔,“小坏蛋,说的是洗罢嘛。”
“呵呵,这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互相吸引的,我是要准备抱茹姐去泡澡的。”
凌霄随着调笑身动手动嘴也动,手动是把她的睡袍撩起从头上脱下,嘴动是俯身吻住她娇艳地红唇。在两人同时气喘吁吁分离嘴唇之后,凌霄拉住她双手,有力地晃动身子继续调笑,“茹姐,是等一会儿洗还是这就洗?”
马君茹随着凌霄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