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舒服地趴在他身上缓歇时,他决定主动把与沙丽娜之间的暧昧关系坦白,这比马君茹从别人嘴里知道了好。
他继续玩握着两瓣丰美圆臀,笑道:“茹姐,这两天人们都把沙沙认成了我的情人,沙沙自己好像还挺喜欢的。”
马君茹从他的胸上抬起头,伸手捏着他的脸笑道:“是不是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勾引沙沙了啊?”
他露出很委屈的样子:“哪有?在茹姐这儿,我哪敢乱勾引人啊!是她自己对我太亲热被人误会了,她不解释我怎么好跟人们解释?”
接着凌霄就把这两天与沙丽娜之间的事细细讲了,连给他买衣服的事都一一坦白。他讲时用枕头垫高了头部,马君茹用小臂撑着他的胸膛稍抬起上身,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饶有兴致地像在听故事,一边用纤纤玉指在他脸上四处摸捏戏耍。下面也不是无所事事了,仍保持骑姿跨坐在他腹下,而且这么长时间了还是那样亲密无间,不时地轻摇丰臀感受这紧密相联的美妙滋味,别提有多舒服惬意了。
听他讲罢,马君茹揪着他的两个耳垂笑道:“小se魔,又一个痴情女孩落到你的魔掌不能自拔了。唉,感情这东西太难捉摸,陷进去就不管对错了,主要还是我们女人真的很傻,爱上一个男人后什么都愿意给,明知你是花心鬼,可仍然死心塌地喜欢你,把心掏出都乐意!”
最后这几句说的情真意切,凌霄真是很感动,抬起头亲亲她的红唇,跌回到枕头上问:“那我该咋办?从明天开始疏远她?”
马君茹在听他讲时心里已有了计较,还乐见其成呢,因为这正好能给她与凌霄的关系打掩护。热情地回吻了他,笑道:“不要,顺其自然,你俩今后的交道很多,躲是躲不掉的,可你不要主动,一切让她做决定,省得她以后后悔。沙沙是个很能干的好女孩,如果真能死心塌地做你的情人,以后对你的事业会帮助很大。嘻嘻,可那你得耍点手腕吊吊她,让她爱你爱的没你就活不下去再跟她好,要达到你说啥她听啥的地步,明白吗?”
把凌霄乐坏了,激动之下在她的丰臀上狠握着,笑道:“明白了,茹姐,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呢?”
“嘻嘻,因为你是个小se魔呀,我也逃不出你的魔掌啊!”娇媚地说罢,还低头把香舌度进他的嘴里,献给se魔品尝。
马君茹的态度出乎凌霄的意料,他没想到会得到鼓励,以为马君茹最多是无奈接受,坦白前估计的是让他远离沙沙。如果真是他估计的结果,为了更大的利益只好放弃沙沙,但结果是马君茹与他的想法还挺一致,也是看中了沙沙的才干。
在这两天里,特别是今天从鸿达公司出来,他放任自己和沙沙的暧昧关系,是想从沙沙嘴里得到更多的公司秘密,什么销售渠道销售信息之类的,有朝一ri把沙沙挖到自己身边自己干,不想永远依赖于马君茹。可现在马君茹竟是这种态度,表明了一切都是为他好,所以他是真的感动,人家把心都掏出来了,能不感动吗?也决心永远不负马君茹这大恩人和好情人,坚持你若真心待我,我则真心回报的原则。
品尝着马君茹滑腻香舌,把心里一块石头扔掉了,可还有一块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已压得他好长时间,压得他不敢去想,甚至半夜都被压醒。每到那时,非得把彩萍弄醒激情一番才能放松心情,而且这大石随着地位的升高和金钱的增多,越来越沉重。只有在繁忙中,在酒宴的喧闹中,在偷情的刺激中,才能暂时忘掉,特别是今天得知鸿达公司比较详细的情况后,更是怕得慌。
香舌从嘴里一溜出,他说道:“茹姐,你说咱们那样干有事没事?不会出问题?”
马君茹撑起了身子,笑问:“是不是害怕了?”
“嗯,有点。”怕她小瞧轻描淡写地答道。
马君茹呵呵一笑道:“至于有事没事,这就比较复杂了。我问你,中国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凌霄不用想脱口而出:“肯定是**!这几年**得太严重了。”
“对,为啥会这样你清楚吗?”
“权力过于集中啊!从上到下都是少数人说了算,min zhu成了空架子,不**就怪了!”钱晓东没事时跟他常议论这些,他讲起来不用多想。
“嘻嘻,你真聪明,一下说到了根子上,再奖你一个。”马君茹笑嘻嘻甜甜地亲了他一口,抬起头后又笑道,“是啊,是权力过于集中政治上不min zhu,造成这原因的根子在政治体制不健全上。从改革开放以来,政治体制改革一直畏缩不前,大大滞后于经济体制改革,政治体制作为经济体制的保证和方向,却没有很好地起到应有的作用,所以这几年经济体制改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