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想就生出给他洗干净的念头,也很自然地连衬裤和背心裤衩一块收拾起来,把新衣从大袋子取出装进旧衣,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出去到外面的盥洗间了。
早上换的衬衣领口就有点脏,这对凌霄来说是很正常,因为他的条件哪能天天洗澡?年后才仅洗过一次。洗脸虽然也洗脖子,但不像彩萍和彩芬次次都要用香皂去洗,他三天两天肯用一次就不错了,今早就没用香皂洗,脖子没洗净自然很快就弄脏点领口。而就这,他在县里机关工作人员中还算爱干净的,县里机关很多工作人员的衬衣领口,什么时候看都是脏乎乎黑乎乎的。
沙丽娜一直到拿到盥洗室开始洗时也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但当那会给他们开房间的服务员进来打水,热情地跟她打招呼的同时,见她在洗手盆用皂液洗男人的裤衩,露出了很那种的古怪笑容时,她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怎么就给他洗起这个呢?这是自己一个未婚女子该做得吗?也就一下脸烫得想找出地缝钻进去。
可洗也开始洗了,也让别人看到了,总不能再半途而废拿回去?她很羞涩地揉洗着,想着自己怎么就这样傻乎乎冒冒然给他洗这个呢?思来想去,认为是她在家里习惯所致。
她下面是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弟弟,因为母亲工作忙,她从小养成帮妈妈干活的习惯,家里人习惯了每天换内衣,父亲的内衣有母亲负责收拾到卫生间,她则很早就习惯了把同屋弟弟的内衣裤收拾起来。到现在,虽然早不跟弟弟一个屋子住了,只要在家里住,还是那种老习惯,早晨起来就到弟弟的房间收拾内衣拿到卫生间顺手就与自己的一块洗了。
可能正是这种习惯导致这傻乎乎羞人的举动,但也有与凌霄的关系处得很好的缘故,没把他看作是不相干的外人,看到领口脏了就很自然连背心裤衩收拾到一块洗了。然而,对于这种自我辩解越想越不怎么相信,再没头脑也不会这样啊?那么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态,到洗罢也没完全弄清楚,反正洗罢除了不后悔心里还很特别,恐怕以后再碰到那情况还会不由自主的。
沙丽娜洗好返回房间,凌霄已穿戴好了,她不由地羞得连头都不敢抬,把洗好的晾晒在卫生间出来后还是满脸通红,不敢正眼瞧他。
“沙沙,黄哥又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很快就到,让咱们直接到餐厅等着。”凌霄看到沙丽娜窘得厉害,更是弄不清她是怎么想的,可也不能问人家,何况他也没有与她有往深处发展的想法。
沙丽娜羞涩地看着他笑道:“哦,那咱们就走。”
餐厅的豪华程度也是凌霄前所未见,黄经理是带着于黎曼一块来的,还有上次与马君茹一块到武兹的机电公司韩经理,还有已算凌霄的老朋友张泽豪,还多了初次见面的木材公司经理侯立。
韩经理、张泽豪包括侯经理,与黄经理一样也是一人带着一位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士,介绍时虽然是按她们的单位和职务介绍的,可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沙丽娜与他讲到壶州物资局的事情时,说经理们在私下聚会时不带一个情妇就觉得没面子。
在这非常高档丰盛的宴席上,他们喝着美酒吃着佳肴,很少谈论公事,谈得大都是风花雪月的艳事趣事,气氛特别地轻松热闹,还有些暧昧甚至有点yin荡。这些话题,虽然凌霄在县里的酒席上也大多是这些,但县里还没有人敢带着情妇公然参加酒宴的,城市到底还是比县里开放。
张泽豪的情妇与沙丽娜不认识,还误以为她跟凌霄是一对,她俩正好挨坐在一起,夸沙丽娜找的男朋友帅气,其他人还故意不点破。沙丽娜开始是打算解释,可想到他们公事上的特殊xing,怕解释不通,只好在黄经理他们的打趣下羞答答默认了。凌霄与她也是一个想法,装聋作哑打哈哈,再说他们几个都有自己的女人,虽然沙丽娜比不上这几位美艳,可也不寒碜,有聊胜于无,面子上也过得去。结果,他和沙丽娜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扮起了假恋人,当然也就不怎么亲热。
晚上木材公司侯经理抢着要请客,还要换一个另有特se的地方,韩经理和张泽豪就轮到了明天中午和晚上,一样要换地方,让凌霄见识一下壶州其它大饭店的特se。这个下午因为有人有事,何况有人也喝得露出醉态,就没安排节目,让凌霄会房间好好休息一个下午,攒足jing神晚上好好热闹。
沙丽娜送他到房间,然后她离去要回鸿达公司处理这几天落下的事情。
剩下凌霄自己后,第一次穿着光滑的睡衣美美地睡到下午五点钟。大床太舒服了,也好久没有这么清闲地能睡一个下午,他不想起来就躺着床上看电视,等到六点时沙丽娜来了才起来。沙丽娜换了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