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中人都是察言观se的高手,见谢局长在席上对凌霄呵护赞许有加,亲热状像是自家亲兄弟,其他人见状自然要紧随其后。凌霄在酒桌上又是难得一见的英豪,酒徒之间惺惺相惜之下,大家对他不能不予青睐,他的身价也随之倍增,邀他参加饭局的次数也就渐渐多起来。
ri子虽然是一天比一天过得滋润,但凌霄的头脑还算清醒,现在只是初步创出了一个小天地,他本身的身份和地位还非常浅薄,囊中还羞涩的很,离他梦想的相差很远,真可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在大哥面前继续老老实实当小弟,在大官面前仍然不能丢弃当家奴这一手段,就像今天下午给人当了半个下午的家奴就没白当,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上午他在对面办公室加锁的电话铁盒中,接到了劳动局陈局长老婆打来的电话,让他给找几个往院里担煤的人,陈局长家下午有一车煤需要往院里倒,还让他下午到家里看着点那些担煤的人,让他们给收拾得干净点。
找人很好找,到这时节种地的农民处在农闲的时候,而正是单位和家户开始备冬季用煤的时候,城里的一些庄户人就到大街上蹲守着给人们往院里担煤。凌霄上午与他们约定时,他们告诉等煤车到了家门口再来找他们,因为最近忙,他们不能干坐着等车。不过因为他们人多,只要车一到马上就能派出人,听这话音这些人好像还是有组织的,然后凌霄给陈局长家打去电话,把找人的情况告诉给人家。
到下午快两点时,他就独自先到了陈局长家,陈局长和夫人还没有上班呢,拉煤的车也没有来。他已是这家的常客,陈局长和夫人也不用和他多客气,他喝水要自己倒不说,还得负责给陈局长和他的夫人倒,俨然家中的勤务兵角se。人就是这样的贱脾气,越这样他还越觉得自在,不像刚开始那两次来时拘谨不自在。就在等车坐着闲聊的功夫,陈局长笑呵呵地说要给他办一件事,应该是两件才对,是要给他的妹子和小姨子同时安排工作。
陈局长已经了解了凌霄家里的情况,知道他有个妹子和小姨子还没安排工作,此前他自己不提也没必要主动去管,现在觉得这后生真是不错,来家里老是提着礼物来不说,还碰到啥活就给干啥活,既懂事又勤快。人高高大大长得帅气,脸上经常是笑呵呵的,说话时还带着小年轻那种爱面子的涩态,很讨人喜欢。陈局长的夫人只是喜欢来客手中的礼,不喜欢他们的人,谈罢事就希望他们赶紧走,而且最讨厌那种来求办事的,已谈罢还坐下来说个没完没了,对这种人从不给他们个好脸se。可惟独凌霄来了是笑脸相迎,也是真心想让他多坐一会,看着除了不讨厌,打心眼里比看着陈局长那几个常来的侄子还顺眼,现在家里有事宁肯叫凌霄也不愿叫他们。
最让陈局长和局长夫人对凌霄满意的地方是,他来这么多次了,只是说来看望看望领导,从来都不提让给他办点啥事或帮点啥忙,越是这样的人越想主动去帮他,给他的妹子和小姨子安排工作还是局长夫人背后跟老伴儿叨叨的。
凌霄还曾怀疑华宁的方法是不是有问题,到人家家里老不提想办的事,那人家永不主动管你咋办,现在的当官的还能用真情打动吗?等陈局长说出给美美和彩芬安排工作时,他脸上的表情和心里一样地激动,这方法果然是好方法,因为最初不是来求办事的,门好进话好说,而且能拉上长久又比较硬的关系。
家里自从知道他要调到服务公司时,就把美美安排工作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他岳父那边也是,彩芬现在毕竟是给私人打工,很不如到公家的单位上班好听又光彩。彩芬对工作单位的要求不高,是个差不多的公家单位就行,可美美是想去商业上的单位,她母亲的单位早就能去,可宁肯闲坐在家也不愿去那既累又脏的破单位。
但凌霄到公司上了一段时间的班才知道,服务公司名义上是管安置待业青年的,可真正有权安置的是劳动局,包括公司下属的企业也不由公司随意安置,都得劳动局批准并由劳动局办理用工手续。公司这边只有一种权力,就是待业青年安置前要到三活宝那个培训就业站先接受培训,这叫先培训后就业,但基本上是流于形式,只要能跟柳主任或景经理说上话,不培训只花钱领一个培训证就行。公司仅仅只有这么一点权,所以别说美美想挑个好工作,就是想依靠公司给美美和彩芬安排工作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惟有有巴结劳动局局长一途。
陈局长征求凌霄想给妹子和小姨子往哪安排的意见后,抱歉地跟他讲,如今的劳动局不比过去了,安排人必须先得企业同意接受,也就是只有企业要你才行,强行分配的时代过去了。凌霄心里正失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