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他心里暗恋多年的人。
这一次,楚青君并没有亲自上他,她只是更加不怜惜地用着道具贯穿着温初沐,残酷冷冽,整张脸泛着骇人的冰色。
那一阵阵贯穿痛得温初沐的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在剧痛之后,少许的欲望慢慢被激起,然而前端却被狠狠地堵着。后面的疼痛,前面的发泄不出,让温初沐饱受着煎熬,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怨恨。
最后,他疼得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温初沐做了一个梦。梦见那时,楚青芸成为状元时红着脸拦在他的身前,支支吾吾地向他提出游船的邀请。那是一个柳春三月,柳絮在少女身边轻轻摇摆着,他望着眼前的少女,绯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然而几天后,他失望地发觉,自己搞错人,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自己所念之人。再被纠缠多次后,他随口道:“我喜欢有武功的人,而你根本无法保护我。”
如果当时,他不那么说,楚青芸就不会去边关,楚青芸不去边关,楚青君就不会救她而死……
这样缠绕的因果,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无解的。
“喂,起床!”
温初沐被人不耐烦地从舒服的被窝里拽起丢到了地上。他想要站起,然而浑身酸疼,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无论是□还是后-穴都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可见昨晚又被玩弄得多么厉害。
温初沐抬起头,而对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目光夹杂着冷冽和嘲讽。
地上很冷,温初沐赤-裸着身子,冷得直打颤。他的玉柱软软地垂着,上面还被扣着昨晚楚青芸为他戴上的贞操锁。顶端有些肿大,一晚上没有泻出,堵在前端,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忽然觉得更冷了。
贞操锁,
这原本是妻主防止夫郎偷情所用的特殊的锁,每把锁只有一把相配的钥匙,除非妻主亲自打开,否则这锁永生永世就会禁锢着被锁之人,让他失去自由,成为女子的奴隶。
而楚青芸这么做就是让他感受到更深的羞辱!她以折磨他为乐!
温初沐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痛意,困难地从地上站起。随后,他披了一件外衣,身子挺得直直的,如同隽秀的青竹,傲然独立,只不过望着楚青君的目光中暗藏着一丝恨意。
楚青君瞧在眼里,她冷哼了一声道:“从今天起,早晨我起来时,你也要起来服侍。每日,你负责为我端饭递茶。还有晚上,别再像个木头似的!了然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