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还没客套上几句就睡了过去。
来人考虑了下,还是拎着许叶的腰封把人拎空后扔在了床上,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摊开给人盖上,随后就避嫌地去了院里。
走之前还从许叶的桌上抽了本书过去免得无聊。
等手上这本兵书看得差不多了,许叶也终于醒了过来。
“抱歉萧公子,久等了。在下失态了。”
许叶还有几分头昏眼花,但也算是清醒了几分,即刻想明白了萧疆找他是为了什么。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师哥不在了,我带你过去。”
身子又差了下来的许叶身上一直没有好好拔除的寒毒又泛了出来,行动不太顺畅。
萧疆略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将角落的轮椅给拽了出来,“要不,我推你?”
许叶想了想自己爬山也是不太方便,也没推辞,坐了上去给他指着方位。
“对于你的伤,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实在是。”
许叶比他想的看得开的多,“都是命数罢了,去之前我就想到了,没怪过你,也没怪过魏平。”
“走吧,就这座山了,一会儿把地契给你。”
萧疆看着那些红梅,突然间又不敢上前了。
“萧公子,不去看看吗?魏平可是在山顶那株梅花之下等你许久了。”
许叶说着,神情温和,若不是眼睛多少带了过半的失神,现如今看着萧疆的视线只怕是跟丈母娘看女婿没什么两样了。
那个童年被欺凌,青年逢战乱,成年困于深宫的人,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