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没所谓环了环元柏的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师哥,真的不能快点解决吗?叶儿这样好难受的。”
元柏拍着他的肩膀,“行了,别撒娇,我可不吃这套。要撒娇去找你的林小将军去,这都找到我国师府来了。”
许叶细细一听,院内果真多了个呼吸声。
转头“看”去,略听一阵,大概辨明了方向。
“修墨你找我?”
许叶本以为是桑如雪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哪知林修墨带着几分哀怨地问他,“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虽说大概知道了林修墨的意思,许叶还是一本正经地回了声。
“没事的话我就得回丞相府了,过几天得抄了户部和兵部,你也回去准备下,估计还得跟你借人。”
林修墨面上不太情愿,但还是把人给安安稳稳推了回去。
“许哥,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许叶带了无奈揉着他脑袋,“你是武将,在京城待着自然没多少事情。我可是文臣,事儿多着呢。”
“你可别忘了现在魏平的奏章可是全都得送我这里再走一趟的。我要不看着他三天就能把整个朝堂都给砍完了。”
这话倒也没错,林修墨的仇恨成功被转移到了魏平身上,许叶这才专心看着手上的东西。
至于林修墨时不时就往他身上摸的手,他已经基本能够忽略了。
反正林修墨也不会太过分,自然不会让他有什么不自在的,就跟之前山上那只黏人的猫差不多了。
许叶一点点看着元柏给他的户部和兵部的资料,突然间皱了眉,随手拍开了林修墨的手。
“修墨,这条水路是谁手下的?”
林修墨看着想了会儿,“西北那位大将军的副将?”
许叶看着地图想了阵,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手下一个用力把笔都给折了。
“修墨,带我进宫,别给别人发现,直接从屋檐过。”
林修墨看了看外面已晚的天色,将许叶拦腰抱起就从窗外上了屋顶。
魏平被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还是杀意满满的,但看到了丞相的脸色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这脸色自己可没见过几次,回回都是大事。
果不其然,丞相一句话险些让魏平怒到当场叫人传令。
“有人私藏军火……”
林修墨眼疾手快按住了想出声的魏平,自己却是压着声音问他,“许哥你确定吗?”
许叶手指带了些神经质地绞了几下,但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确定,否则吃水不对运载不对,他们更没理由去将这些东西都给抹去痕迹。若不是元柏把这些都给理出来我都发现不了其中的端倪。”
“陛下做好准备,明日我们就抄了户部和兵部,不能给他们一点准备时间。”
“我们今日还在安排那几人,明日动手定然能扫个措手不及。只希望他们别在礼部清缴之后就收敛下来。”
听完这些,魏平心里也有数了。
“孤知道了,丞相先行回去休息吧,明日还得早起。”
许叶也算是忙了大半天了,这么一说倒也有些许疲倦,在还没到丞相府的时候就睡得稀里糊涂的。
本想回将军府的林修墨意识到了宵禁就干脆也没回去,大着胆子抱着许叶睡了一夜。
只可惜大着胆子的结果就是次日醒来的许叶险些把他就地拧断脖子。
朝堂之上,国师带着江薇和桑如雪上了朝。
不同于之前的见面,这次桑如雪倒是在外裹了件墨色的衣裳,还蒙了面,说一声刺客都几乎不为过。
“民女江薇,元柏星君座下弟子,见过陛下。”
“苗疆圣女桑如雪,见过陛下。”
二人言行不一,各自行了自己所属的礼节,倒是引人侧目,但出于国师等人什么都没说罢了。
江薇遮着面,眼中满是坦然。
“今日民女求师父所谓告知一件理应通圣听之事。”
“那就是此次瘟疫的背后,有人掌控。”
朝野一时议论纷纷,大家虽说因为瘟疫处理得迅速而疑惑到底有没有解决好,但也从没有朝这方面来想。
“孤倒是不知道你这么说有何根据呢?”
魏平虽说听国师提过两句,但对于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是的确好奇。
桑如雪不等江薇说话就接过话来,“我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死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