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是在叫自己,但他从没有告诉过师哥他的字,难道这也是天衍术得来的吗?
次日,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许叶把昨夜的疑问给全部按了下去。
至于元柏,虽说后来了许叶当时还清醒着,但也没主动提这件事。
想到这里,元柏突然间有几分好奇,那个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份的?
下意识想抬手,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牵扯太深,想算很多事情都会要耗费更多心力了。
十数日后,许叶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元柏塞给他的衣裳,眼前纱巾解开两层,隐约能看见湖面的风光。
“下雪了。”
许叶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又或者是什么都没想。
林修墨在一旁看着出神的人不说话,只是递过去个手炉想塞他手里。
意识到林修墨意图的许叶将东西给推了回去。
“修墨,你忘了?我也曾算个武将的,身子没那么弱。”
“师哥的水平极高,我现如今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也就不太能见光,人不怎么站得起来罢了。”
许叶这话是实话,时隔十数日他的身体就已经基本恢复过来,只是眼睛和腿上的问题只能稍作缓解。
像是看到了林修墨的不快一样,许叶安抚了他一句。
“不过也多亏修墨给定制了个轮椅,原先师哥准备的倒是没这个便捷。”
说着,许叶自己也有点想笑。
不知是不是林修墨自己是武将的缘故,他找人给自己做了个恨不得爬起台阶来比他自己走都要快的轮椅。
相比之下,元柏所制的则是更多侧重于那材质本身的温养身体了。
只不过这些可不能跟林修墨说。
果不其然,林修墨听到这话笑着从食盒给他拿了碗烤梨,舀了一勺准备喂许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