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是这样。虽然我这么和你说，但因为一次性带两个新人压力确实很大，所以我建议让钟明离。”楚蓉停顿思考了一下，继续喋喋不休地说，“哦，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寸头，你可以考虑把徐小伍这个人换掉，让他顶上。这个人虽然也是新人，但在我手底下时间稍长一点，你也好带。”

“你是收了人家的啥好处了？”路远航听完把汤勺近乎是摔在了餐盘上，“我不是说你，楚蓉，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值得你三番两次的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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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离。”楚蓉刻意加重了语气，“是钟~”

听到这个姓氏，路远航顿时明白了，连忙问，“钟明离，他是钟文硕的孩子？”

他想了一下，钟文硕是当初联合纵队的重大决策人，实属向冰的上司，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这里来？

“这个人想上我这来镀金？”路远航转眼般便想通了，又是警告楚蓉，“执行任务时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只能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帮助他。如果他愿意，我接受。”

“既然你也知道人家是来干什么的，上头也不会给你们派发危险系数高的任务。”楚蓉劝说。

“楚蓉，我还没忘记自己来这的真正目的。”路远航冷哼了一下，“要是钟文硕愿意把他的儿子交给我，我肯定会好好让他历练，没准能练成真金，也没准什么都练不出来。”

“鞠娇我没什么意见，那徐小伍这个人你真的要用吗？”楚蓉松了口。

“就他了吧。”路远航毫不犹豫地回答。

“行吧，本来徐小伍这个人该被汰换掉的，被你这么一说，我还得重新向上提交报告。”电话那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楚蓉还在继续说，“让你干个助教你还真当真了？要我说，你没必要这样。”

路远航眼见事情敲定，便继续打起了感情牌，“你也知道，我记住名字的人不多。我只是觉得，若干年后要是再想起这个人，不想让自己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帮他一把而已。”他说完才反应过来楚蓉说到的关键问题，连忙问，“等等。你刚刚说的汰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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