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我,可能是因为我给的报酬比较丰厚吧?怎么样,重新入住西楚董事会的感觉如何?”
应羽斯象征性的拍了两下手。
“不愧是律师,干起自己的本职工作来那么顺手。那件事情我倒是真的要谢谢你,不过我们也算是银货两起,这次我想用另一件事情来和你交换。”
“你说?”
赫言远远的看到更衣室的门开了,杨莹套着那件紫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对着镜子左摇右晃。
应羽斯说道。
“林伯母一直不肯说出遗嘱的下落,项伯伯已经快失去耐心了,你需要帮我查清楚这份遗嘱的下落,这样我才能得到项伯父全部的信任,我可以有一个线索提供给你。”
“你说。”
“这件事情是我无意之中偷听到的,你一定要保密。”
赫言点头。
“四年前车祸发生的时候还有另一辆车碰巧也从那里经过,当时那辆车上的一个男人没有直接被滚石砸死,而是逃了出来,他好像是知道了点什么,拼了命的往外走,只是最后还是被人拖回了车上……这些通过现场的血迹是可以判断出来的,至于那个男人为什么拼了命的要逃走,很有可能是他当时察觉到了有人要对林老爷子动手,在这种生死情况下,林老爷子很有可能会把遗书交给那个男人,托他带出来,所以……”
景虞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手,生怕呜咽声露了出来。
她的脑袋现在全部都是嗡嗡的鸣声,感觉到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他们说的那辆车上是她的父母啊,那一对无辜的路人是她的父母,而她的父亲没有被滚石砸死,而是被人为杀害又拖回的车上……
景虞不知道是用尽了怎样的意志力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你是说当年林老爷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赫言的问话让应羽斯变了脸色,她摇摇头。
“我可什么也没说,至于你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别忘了,赶快帮我调查,当年遭遇那起车祸的夫妇他们的亲人,遗嘱很有可能就在他们的遗物中。”
赫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一个念头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好了,我办事你放心,我们回去吧,小莹该找我们了。”
第一场秋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项端年打着伞下车,还未走至楼下,他已经看到了景虞。
景虞一个人站在雨夜里,整个身体佝偻着,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头发和衣服都已经淋湿了,平日里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闭着,浑身颤抖的厉害。
项端年看不到她的眼泪,却能听到她的哭声。
“小虞?”
项端年快步走过去,将伞遮在她的头上,宽厚的手掌触碰到她的毛衣,肌肤露出的地方透着冰凉。
看来,她已经淋了好久的雨。
景虞浑身都冷,心脏那个部位凉的最厉害。
但她耳侧有一个温暖的称呼传入耳蜗,她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谁,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会用这样的口吻唤她。
“小虞。”
项端年的声音让景虞哭的更厉害了,她没有扑进他的怀里,只是额头抵着他的衣服,两只手抓着他的西装领口紧紧的似乎害怕他忽然走掉。
“雨太大了,先进去。”
项端年没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即使问她,她也不能回答。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受了寒。
那些冷战,那些怀疑,不敌此刻她的重要。
她毕竟是…他爱的女人啊。
项端年一手将伞全部撑在景虞的头上,一手拥着她快速上了楼,进了房间。
景虞整个人怔怔的,没有失声痛哭了,但眼泪却没有停过。
还好,这个房间里有空调。
景虞抱着自己,项端年脱了自己带着点湿气的西装外套,一边提醒景虞。
“把衣服脱了,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景虞坐在沙发上,神色呆呆的,完全不为所动。
项端年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是一个询问的好时机。
无法,项端年又调高了一下空调温度,亲自过来帮她把身上已经被雨水彻底打湿的的毛衣脱掉。
她不仅仅毛衣湿了,里面的那几件也从里往外透着湿气了。
项端年的手搭上她胸口的纽扣,帮她把所有衣服都脱了下来。
她平日里一定会害羞不得了阻止项端年,但今天她没有,这样的景虞似乎颇为让人担心。
“乖女孩看着我,有什么不开心的,我们一会儿再说,现在我帮你去洗个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