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不,项总误会了,我找项总来,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当初我们都还小,分手的情况并不美好,其中有些误会……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和她解释清楚,可是小虞不肯听。”
项端年微抬着下巴,细细地看着赫言,他说话的时候蹙着眉,一派落寞。
赫言眉目如画,周身气质温润,深情款款时大概很容易令小女孩芳心暗许,景虞也曾经是这样么。
在高中…甚至是初中,已经情窦初开,出演了一幕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项端年不由得心生烦闷。
他打断了赫言的追忆。
“赫律师,恕我直言,你也说了是还小,景虞大概早就已经忘了,你既然心有愧疚,就不要打扰她,也算是对我们都好。”
赫言丝毫不让。
“项总大概还不了解小虞,她…念旧的狠,伯母也对我很好,若不是…出了点意外,恐怕现在还轮不到项总对我说这番话”
项端年缓缓地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温度,直视赫言。
“赫律师大概不清楚,景虞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还希望你注意一点,不要在她面前提起。”
赫言愣住,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项端年站了起来,“恕我直言,过去对景虞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我也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如果有必要,我会采用非常手段。”
赫言还处在震惊当中,项端年半怜半恼,只想回去严刑逼供一番,她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餐厅里只剩赫言一人,他低着头,自己倒了杯红酒,没有品酒的情致,一饮而尽。
他一直坐在那儿,直到目光用盛满月色,照的他神色越发清冷寂寥。
角落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就闪了出去,杨莹满目阴沉。
她站了好一会儿来梳理自己刚才听到的事。
景虞是个父母皆亡的扫把星。
她还是赫言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
女人的心思比男人敏感得多,杨莹能确认,什么想要当面道歉,不过是为了再见的借口罢了。
她握紧了手,尖锐的指甲抠进肉里。
狐狸精。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瑶瑶,你是不是说过你有一个朋友是私家侦探,帮我查一个人,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女孩诧异的声音。
“怎么啦莹莹,谁还敢惹你不开心。”
杨莹冷哼一声,嘴角挂上一丝阴冷的笑意。
“是要那么个女人,我早晚要让她身败名裂。”
电话挂断,杨莹缓缓舒了一口气,压下狰狞,换上乖巧的笑意,向餐厅里走去。
“赫言哥哥,你怎么在这呀。”
那边景虞自然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看见项端年回来的早,心里正开心,却冷不防又被心里郁卒的项总裁拎上了床。
第二天,他一清早就去了这里的会议室和欧总等人见面,景虞也就顺势睡了过去。
大约傍晚的时候,几辆车依次驶出庄园,两人回到了青山别墅。
又是几日,景虞约着梁萤逛商场,一阵扫荡之后,让人找了一间临街奶茶店坐了。
景虞咬着吸管,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应该瞒着她,想要把遇到赫言的事情告诉梁萤。
“小萤……”
“干嘛?”
“你记不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是全市青少年篮球比赛第一名。”
梁萤点了点头。
“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俩都特别喜欢看篮球队打球。”
梁萤又点了点头。
景虞深吸了一口气,“你记不记得……”
“你是不是想说你遇见了赫言?”
景虞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啊?”
梁萤皱着眉。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谁想到你还是碰到他了,你记不记得当时郑倩倩为了告白银,托她干爹的关系,找了一个律师。”
“不是吧,那个律师是赫言?”
景虞不太相信,虽然当初他提出分手伤她颇深,她甚至一度消沉,后来喜欢上白银,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类型。
可能潜意识里就为了不要再受一次伤害,可叹后来世事难料。
只是现在想起来,记忆中的赫言,依旧是那个阳光温润的少年,她怎么也无法把他同那些,为了钱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律师联系在一起。
“那倒不是,他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接这个案子的是他手下的一个律师,后来他还亲自上门来给白银赔了罪。”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