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项端年,看到他都觉得不对劲儿,“怎么了。”
她摇摇头,露出了一丝微笑,“没什么,就是觉得神奇,你这么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热情的朋友。”
“冷?你不是见过我热起来的样子么,要我今晚帮你回忆一下?”
项端年没什么表情的说着这话,景虞立刻红了脸,不由分说地掐住了他腰间的肉。
车一个晃动。
“小虞,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他声音骤然暗哑下去,景虞立刻老实了。
过了一会儿,项端年才清清嗓子,悠悠解释到。
“杨钰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只不过他家的产业大多都在国外,国内只有一点娱乐方面的业务,还是因为他本人的爱好。”
母亲?景虞心思一动,不知道项端年的父母是什么样的。
只是,这个念头不可避免的带来了一些不好的联想,景虞悄悄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的朋友。”
项端年一边拨方向盘,一边随意的说道。
“我只是担心你怕麻烦,而且我的朋友不多,你若是想见,以后我便都带你去。”
她周围没什么朋友,梁萤算是一个,看到一群人热闹闹的时候,也曾心生过羡慕,回忆起她曾经的学生时代。
“如果真是你很要好的朋友,我…我还是想要见一见的。”
这样可以多了解你一点。
项端年从镜子里瞟了她一眼。
“好。”
项端年家里请的佣人都是住在这里的,见两人回来便提前去卫生间放洗澡水。
一个阿姨接过项端年的西服外套,犹豫了一下,冲着景虞问道。
“景小姐,这个挂在哪里?”
嗯?
景虞一脸茫然。
女主人的意味要不要这么明显。
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阿姨提示到,“之前先生的衣服都是挂在他房里的。”
景虞更奇怪了,“还挂在他房里啊,问我做什么。”
这么一会儿工夫,项端年已经利落的换上了休闲服,走过来笑着说。
“因为现在我的房间已经是你在住了,阿姨的意思是问你,让不让我和你住在一起。”
“啊,这样……那……”
景虞支支吾吾起来,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姨,之前挂在哪,现在还挂在哪里好了。”
项端年笑着说道,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哎,我知道了,先生。”
刘姨不知道为什么拔高了音量,满脸笑意的拿着他的西服走了。
景虞神智回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可以把你的衣服挂在我那了?”
“要不然呢?”
项端年低头看她,缓缓逼近,直到她后退着靠上了墙。
“霸占了我的屋子,还不准主人去住,这是什么道理?”
他笑着,暧昧不已地啄她的唇角。
“别……还有人在,你别呀。”
景虞生怕被佣人听到,声音低低的,说出来却更像是邀请。
项端年理所应当的赴约。
“你先……哎。”
下一秒景虞的红唇就被堵住,显然项端年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什么话了。
不说话,就可以做一点别的事。
“我想我可能没办法等下去了。”
项端年的唇离开一些,在景虞的耳边道,声音低沉而暗哑,激得她的皮肤底下仿佛接通了电流。
他打横抱起了她,景虞尖细的高跟鞋滑落在地,露出的脚趾莹白如玉,他余光瞟到,忍不住眯了眯眼。
她还要挣扎,被他威胁着往下一沉。
“再乱动,把你从楼顶上丢下去。”
明知道他是说笑的,景虞还是不由得止住动作,头深深地埋下去。
到了卧室,景虞眼角的余光看见了挂在门后的西服,明晃晃的昭示着主权。
溜号的时候最容易失去防备,她被重重地抛到床上,项端年随后已经覆身上来。
她还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面对现下的情况,项端年却止住了动作。
他撑起身子,结实的胸膛离开她的身体,眼神温柔的能把人溺毙。
“景虞,你下午的那个问题,我现在回答你。”
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鼻端他的气息浓郁的包围了她的全身,脑袋迷糊。
“今后,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景虞,你的意义,远不止你想象中的那样。”
既然你要的爱是时刻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