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就只有一个烦恼。
“唉?辛哥,你昨天晚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说话的是傅国臣。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把吃进嘴里的食物咽了一去,然后说道:“老傅,你看出来什么了”?
傅国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这里是不是有凶物来过”。
我闻言也没啰嗦,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跟傅国臣说了一遍。
傅国臣闻言脸色大变,说道:“你可能被恶灵缠上了”。
我说:“这关我什么事,无冤无仇的”。傅国臣说:“听你刚才的形容,那应该是一个横死的恶灵”。
傅国臣把话说完,又看向王列军的方向。
“横死,恶灵?横死的人不都得去找替身吗?怎么又变成恶灵了”?我疑惑地问道。
傅国臣说:“横死的人,会把它死后看见的第一个人,视为害死自己的仇人,被恶灵盯上的人,每日都要承受恶灵的折磨。轻则至残,重则至死”。
卧槽!
“老傅,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晚上那个恶灵还会来”。
傅国臣点点头。
我说:“那我换个病房吧!太特么吓人了”。
傅国臣摇摇头说:“没用了,恶灵的自我意识薄弱,它此时一定把你当成他的同伙儿了,等到它把仇人弄死,就是来找你的时候”。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一阵恶寒,说道:“不是,我又不是它的仇人,找我报仇,我多冤枉”。
傅国臣回复道:“你跟它的仇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恶灵会自动认为,你是对方的同伙”。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一时不知所措,最后憋出来了一句:“这……,不讲道理吗”。
“鬼,有几个是讲理的”。说话的是紫晶。
我听了紫晶的话,一琢磨,也对,这话说的没毛病,我确实没跟鬼讲过理。
“那该怎么办”。我问。
傅国臣看向一旁的王列军。
我突然恍然大悟,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王列军的跟前说道:“你跟昨天晚上的那个恶灵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的这一举动,明显把这个王列军吓了一跳,王列军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什么恶灵,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我一把抓住王列军的衣领说:“我劝你跟我说实话”。
王列军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动,于是满不在乎地对我说:“唉唉唉,你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快点放手,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啦”。
“你……”。
我刚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傅国臣赶忙过来把我拉到一旁说道:“辛哥,你别激动,你去继续吃饭,这事儿我来解决”。
说着傅国臣就把我往一边推,我被推到了一旁,傅国臣则从怀里掏出一支烟,递给王列军。
王列军则把脸别向一旁,傅国臣见状笑着说:“这位老哥,你跟缠上你的那只恶灵是什么关系”。
王列军就好像没听见傅国臣说话一般。
傅国臣接着说道:“这只恶灵每天晚上都会来折磨你一次,直到你死为止,你说出来,我们兴许可以帮你”。
王列军听了傅国臣的话,看了一眼傅国臣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国臣闻言笑着走到病房门的门口,伸手“吧唧”的一声关上病房门,并将门插死。
同时对紫晶说了句:“丫头,动手”。
紫晶闻言点点头,然后看向王列军,身子缓慢地从地上缓缓飘起,面部朝下地悬浮在王列军的正上方,然后紫晶就开始变身了,又黑又亮的双马尾,此时已经变成干燥的银灰色,脸上的皮肉开始风化,露出黑色的头骨。青绿色的粘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滴了王列军一脸。两只小手也变成了只森森的骨爪。
我上次看见紫晶变身,还是在去往重庆的火车上。而这次明显比那次要恐怖。
王列军满眼惊恐的看着自己正上方的紫晶,他的表情给了我一种。想动却动不了,想吼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的感觉。
这个时候就听傅国臣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王列军瞪大双眼地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傅国臣说道:“那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列军看着紫晶,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我前天出门开车办事,有一个女的翻越马路中间的栏杆,然后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