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定那位女子并未去往蜀地,应是来了上京城。”
云烛禀完退了出去。
净思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这平江王世子命本该绝,公子念在平江王曾有恩于侯府的份上,留他一命,谁知,转头就被一女子给杀了。”
顾慕坐在书案前,修长指节拿起了放在书案一角的那本厚厚的册子。
是一本手札。
女子的手札。
一个女子,身量那般单薄,又受了伤,只凭一支银簪是不可能杀了比她强壮的平江王世子的,顾慕思忖着,翻开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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