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你足够的硬,他们就不敢招惹你的。
当你又有钱,又有种,在一个地方的根基才牢。当然在南城这个地方还要考虑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权力。有些人会滥用职权,为非作歹。
虽然在香港很安全了,如果我在这里发展也可以发展的不错,我也开始在这边做一些投资。
只是我很想家人,想爸妈,想儿子,想许姐。
那阵子有些当地富豪朋友跟我吃饭,有一些人给我介绍女明星什么的,我没要,说我这样的男人应该找个女明星,或者选美小姐什么的。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我当然喜欢跟有思想有内涵的女人在一起,我需要精神层面的交流。如果不需要这个,找她们,那不就跟花钱找女人一样嘛!
有钱,在香港这个地方,明显感觉跟内地有所不同,在南城,没有什么所谓上流社会,我跟山里的老大爷能坐在一起聊天,下棋。
在香港,有些人就特别看重你是否有钱,你没钱,都不会多浪费一点时间。而如果你有钱,那你所得到的尊重和崇拜的目光那是不同的。
我只能说相对一些,当然现在都很看重是否有钱,很多人就感觉你有钱你就是大爷,你说的话就是对的。
当然不是,会赚钱是一个独立的能力而已,而且发大财有时候靠运气,成功未必可以复制。
南江省换届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这是极其关键的时候。这是他们这批人最后一届。
而在这关键的时候,我的案子有了结果。
看着窗外,我想这人生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冲破云雾见到那红日呢?
我和许姐都是不喜欢在国外待的人,我知道只要把仇家干掉,我们就可以在国内平静地生活。
假使去认输,也许能够换来安宁,可那绝对不是我要去选择的。
不想去想那么多,要干就干,我已经习惯这种事情,有时候感觉只有在这种事情中,我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才能处于一种平和的状态里。
而在早之前,我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会毕竟刚踏入社会,也会惶恐,也会担惊受怕,于是去做好各种应对,但是就算那样,也从来都没有怕过,那会浑身热血,会把握不好节奏,有时候有种受惊的小野兽那样,在那里拿着爪子不停地抓着,就是要把对方弄到不能动弹才能放心,然后气喘吁吁。
如今我已经能够做到极其从容,被磨炼出来了,甚至都不想去想太多,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觉,去他娘的。
香港下起了雨,南方的雨别有一番情调,阴雨绵绵,我坐在房间里听着那首《情义两心坚》,这首歌,我是在许姐的朋友圈里听到的,她有听过很多好听的粤语歌。
她有个抖音小号,有时候自己录自己唱的一些粤语歌,我知道,还有她几个比较亲密的姐妹什么的知道,不过最近好久都没有更新了。
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我用三天学了很多广东话,就是为了唱粤语歌。
我想到我跟许姐刚认识那会,南城也总是下雨,有时候我们缠绵过后,外面下起了雨,我搂着她在怀里,我们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她会回头看着我皱着眉头笑说:“我个头如果再矮点就好了?”
我搂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感觉特女人。”的确,她这样高挑的身材,穿着晚礼服之类的特棒,有些年轻的女孩子喜欢跟她玩,说会得到被保护的感觉。
大好啊,够吃,她生下嘟嘟的时候,没有喂母乳,嘟嘟在那里看着很馋,小手抓着,有次饿着,逮到抱着就啃,许姐跟我说心疼坏了,她想的是之前有吃过药,怕母乳影响嘟嘟。
虾皮仔被干到送去医院后,一直昏迷不醒,他老大要为他出头,召集了不少人,让我立刻去见他,不然的话如何如何。
我如果不去,他还以为我怕他。
第二天晚上,我带着人跟虾皮仔的老大波佬见面。
波佬因为就喜欢波大的女人,人称外号波佬。
曾经是一个帮派的大路元帅什么的,香港不大,有时候说什么街扛把子,其实也就是一条很小的街,手里几十个兄弟,很小的地方都有好多帮派,可想而知。
我西装革履,坐着豪车前去,我想你跟我搞什么搞,别说当下,就是过去的年代,也不怵你。
到了他约见面的老茶楼,那地方很是老旧。
我带了三十多人,好多辆豪车,下车后,我走到茶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