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起身走到病床前:“我累了，想休息。”

“别赶我走。”霍行止赶在她下句话开口前说道。

陆苒只好将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随他吧。

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可能会睡不着，但没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霍行止给叫醒的。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李润祖就像白日里一样要强奸她。

他在她身上肆意的凌辱。

刀，对了，刀，她拿刀插在了他的身上，鲜血流了一地，像是一条血红色的河一样。

她被泡在血泊里，挣脱不得，她想尖叫但是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她难受极了。

“小苒，醒醒。”

“醒醒。”

“血，他死了。”她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她惊恐的挣扎着。

霍行止将她抱住了:“没事了，只是梦，没事了。”

“不是梦，我真的杀了他。”她知道的，她真的杀了他！

“是他该死。”

没错，是他该死。

“他要强奸我，他还……他还摸了我这里。”她推开霍行止指给他看。

“我应该把他的手剁下来拿去喂狗的。”霍行止说。

“我不干净了，我脏了。”她倚在霍行止的怀里，神色痛苦中又透着低迷，低声喃喃。

霍行止心里疼的厉害，他意识到，就让他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霍林也是。

“不脏，我的小苒是最干净的。”

“许之淮的妈妈不让他跟我在一起了。”她想起什么来，就跟他说什么。

霍行止一一回应着:“如果他退缩了，就说明他不适合你。”

陆苒摇了摇头，不重要了，她就不应该那么自私的跟他在一起。

“我要洗澡。”她又说。

“好。”

霍行止抱她到浴室里，将她和衣放在浴缸中。

她蜷缩在里面，就只有小小的一团。

浴缸中的水很快就将她的身体没过，她扯开衣服，近乎疯狂的搓洗着胸前的皮肤，搓的红红的。

“小苒，别这样，不是你的错。”

霍行止眼眶红的厉害，他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用力的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