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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离开公司

自古以来,民间传说鬼就存在于人世间。以前人们对鬼的认识,鬼指的是一些鬼魂和幽灵,大多给人的印象都是鬼异邪祟,倾向做坏事为多的一类;有些则给予人神秘莫测,不知是敌是友的感觉。至于鬼魂的流传,是人的心魔作祟,捕风捉影?还是子虚乌有的纯綷创作?又或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到今天仍然未能考究查证。人们对鬼的认识一般都心存恐惧,像鬼附身,见到死去的亲人,鬼魂报复等等。各种迷信活动从古至今从未间断。

在物理学这个广阔的领域里,人类已经逐渐揭示了物质的本质。我们发现,物质是由分子、原子,甚至是更微小的夸克等基本粒子所组成。通过深入探索,物理学家们甚至已经触及到了量子领域的层面。然而,在科学的框架下,像“幽灵“这样的概念,其本质究竟是什么?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些民间传说的鬼魂和幽灵,是否真的存在呢?又或者,它们是否可能是人类大脑在受到某种外界刺激后产生的幻象呢?在目前的科学研究下,我们尚未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或否定这些观念。

我关掉网页,伸了个懒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开水。现在是西元2020年9月23日星期三下午,夏天的热浪还没有褪去,在中原循州的一个郊区贸易公司办公室,两部中央空调呼呼的吹着,即使窗外气温高达38度,也能让人感觉一丝丝的寒意。官营企业办公室永远是个繁忙的地方,各种文案的撰写,文件的转发,档案的管理,而我,就是这办公室里的一名普通职员。

刚刚写完一篇情况汇报,我才得以偷懒摸鱼去浏览一些感兴趣的网页。

突然电脑屏幕下的QQ闪动,有信息发来。“今天要完成这几篇方案,领导要看。”原来是文件签发员小罗。我一看这信息,顿时头脑就炸了,妈的又是帮其他部门擦屁股,这是干什么啊!他们不会自己做吗?

在办公室里闷气得受不了,我走出到阳台透透气。不远也有一同事在那里,他一看到我没说话,眼睛转向手机。贸易公司这种官营企业,职场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别看大家平常一起都没什么接触,实际在暗地里想什么都心知肚明。我在这里混了四年,因为性格内向,和同事关系冷淡,除了工作基本无话可说。

最要命的是自己被安排一个专门写文案的职位,自己最头疼就是写材料,可在这里整天不是写方案就是汇报材料,要不就是做台账,领导的要求特异又刁钻,什么宋体仿宋几号字,红头文件,哪些要标注哪些又要加粗,他们开始又不说清楚,而是叫你边做边改。一份报表,一篇文章,经常因为一些小问题改来改去,改了十几篇。等终于改完了,也是拿来应付一些形式工作,领导看几眼,就丢了一边。有时候还要帮其他部门整理资料,而那些与领导有关系的人可以不用干活,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忙里忙外,这是最让人反感的。

我冷静了一会,回到大办公室,走进大办公室里面的主任办公室。主任姓谢,头有点秃,他经常分配一些与我无关的工作给我,我很讨厌他,平常尽量不跟他说话,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办公桌前。

谢主任微微抬起头,瞟了我一眼,问:“什么事?”

“主任,小罗转发的那些方案,不是我做的,是纪育源负责的资料。”我说道。

“领导叫你做你就做!说这么多干吗?”老谢站起来说。

“但是这些研发部牵头做的台账,我没数据,也做不了啊。”我回了一句。

“唉,你不会协调一下,向他们要数据吗?年轻人,多做点事!”老谢不耐烦地摆摆手。

协调其他部门的人员,看似挺简单的一句话,实际上做起来非常难受。官营企业里各个派系之间明争暗斗,不是自己派系的人就会被刁难。比如,想要向研发部要数据,研发部的人就会以数据保密为由,要求本部领导签字。但他们的领导又整天不在岗位,鬼知道去干嘛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领导回来,去审批时候,又会被各种询问,鸡蛋里挑骨头。以前我就经常干这种不讨好的事。

“随便你怎么讲,反正我就是不做!”我大声叫道,一向累积下来的闷气,终于在此刻爆发了。

“吴建明!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别以为炒不了你!”谢主任在办公室嘶吼着。

我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办公室,走到自己座位。大办公室的同事都抬头冷漠看着,我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就收拾自己办公桌的一些私人东西,然后离开。办公室里的人员在机械地走来走去,低头扶案工作,好像我如同废物一般,是否存在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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