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放心的了。”
于是,我就按照赵兴德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给了赵曼晨两口子。
听到我的复述,赵曼晨是哭一阵笑一阵。
“徐凯,真的是咱爸,这世上只有咱爸管我叫丫儿。”
“是啊媳妇,快给咱爸多磕几个头,送咱爸最后一程。”
这时,赵兴德对我说道:
“小先生,我的心愿已了,没什么牵挂的了,倒是这大半夜的麻烦你跑了一趟,还惹了一肚子气,压堂钱你得跟他们要,多要点,要他个两三千,他们饭店的买卖挺好,两三千对他们来说不算啥。等他们把大槐树下那两个瓶子挖出来,说不定还能换两处楼房呢。”
赵兴德是这么说,然而我却没有要压堂钱。
因为这压堂钱是要靠主家平心而赏的,这是规矩。
我要是要了就沾了因果,那就算不上是修行了。
见赵兴德没什么事了,我就说道:
“赵姐,你爸说没什么事了,他要走了,没什么事我也走了。”
说着我抬腿就要走。
这时赵曼晨又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