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坑,爬都爬不出来。
师傅见我没说话,又补了句:“不急的话明天再来修吧,我这工具都收得差不多了。”我点点头,骑车往小区里走,车把还是歪的,每走一段,都像在跟自己较劲。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忽明忽暗,像我此刻七上八下的心。走到楼下,我把车停在车棚最里面,没再锁。看着那把崭新的锁在夜色里泛着冷光,突然觉得特别可笑!花了钱,费了劲,问题没解决,反而添了新麻烦。明天还得请假去修车,说不定又要被宰一笔。夜风钻进领口,凉飕飕的,我裹紧了外套,快步往楼道走,身后那辆车的影子,像个甩不掉的累赘,沉沉地压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