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猛然回过神来，发现对面的人大概真是死了。

毕竟，很长时间没动过了。

隔着不远的距离，人和冰雕相对。

内心不知道转变了多少次的库赞疯狂呐喊着，扑向了冰雕。

那些插在冰雕上的冰矛在库赞扑过来之后，同样刺穿了库赞。

但是库赞大笑着，丝毫不在乎那些伤痛。

他奋力的大喊着大笑着，平原上呼呼刮来的风似乎也在为他庆祝他此刻的胜利。

多年以来的压制在这里一刻没了。

他弄死了原海军第一天才，这说明他同样可以弄死萨卡斯基，弄死波鲁萨利诺，再弄死卡德。

“哈哈哈哈，我才是，我才是海军第一天才。”

平原上的风声在他的呼喊中加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遮住了他的声音。

库赞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放肆的大笑着。

这轻而易举的胜利，宛如爆炸一般冲乱了他的所有的一切。包括理智。

和他引以为傲的意志。

“我打败你了，我打败你了。”

“哈哈哈哈，蒙奇·D·龙，我打败你了，我打败你了哈哈哈哈哈。”

……

风声停了很久。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裂骨海贼团的据点依旧残破，海军们的尸体早已化为飞灰。

躺在地上的库赞呼吸平稳，他的旁边还站着两道人影。

龙重新戴上兜帽，嘴角微微上扬。

“他醒不过来了吧？”

齐尔齐维拉摇摇头，举起他的手挥了挥，五指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玉镯相当亮眼。

“他已经死了……即便他看着还像是一个活人，实际上他的意识已经永远迷失在我为他建立的世界，永远出不来。”

躺在地上的库赞确实如他所说一样。

呼吸平稳，脉象正常。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库赞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活人。

但是，实际上库赞已经死了。

他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种抹杀活人但是别人又看不出来人已经死去的能力，还是退休之后研究出来的。

只不过用上这种能力需要很多的客观因素，这一次齐尔齐维拉只是试一试。

好在效果不错。

“我该回去了。”齐尔齐维拉顿了顿，“库赞的身体怎么处理？”

“会有人来收的。”龙说。

“那我就不操心了，这次能来也是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下次可不能这么随意的出手。”

“海军大将哪是可以随意杀死的。”龙笑了笑。

“那我就放心了，我可不能轻易暴露。”

喜欢敢杀我家人？我特么比赤犬都极端？我特么比赤犬都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