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北百八十里,曰单张之山,其上无草木。有鸟焉,其状如雉,而文首、白翼、黄足,名曰白鵺,可以御百病。
……
一个暖阳的清晨。
男友出去跑步,陈蓉在厨房做早饭。手机响了,屏幕上是一个熟悉的人名。
“喂,陈蓉,我是表艺珍。”
“怎么了?”陈蓉听出了哭腔。表艺珍跟闫开欣、卢惠一样,都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之前失忆的时候,还跟她们聚会过。
“是戴伟浚。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离开他。”
“你受伤了?”
“对。”
“那你暂时搬过来和我们待一起。”
“我担心万一他发现我离开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赶紧过来。”
“我不知道,”表艺珍的声音低娅,“或许我不该这么做。”
“不,放心,会没事的。你要做的就是离开那里。先上车,在路上再联系我。”
“好,好,谢谢。”
挂断电话,陈蓉的心情有些低落。
恰这时陆吾回来了。
“你去跑步了?”
“对。”陆吾回答。
“那怎么一点汗也没流?”
“是啊,”陆吾喝了口水说,“很奇怪吧。”
“刚才我朋友表艺珍打来电话。”
陆吾微微皱眉,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就是嫁给了那个混蛋的表艺珍?”
“对,没错,是戴伟浚。她现在需要一个收留她的地方。他又打她了。”
“报警了吗?”
“没有,她怕得连离开那里的勇气都没有,其他事就更别讲了。”
“需要我出手吗?”
“还不用,等我们跟她谈过再说。我就是想说她会来我们这儿住一阵。”
“没事儿,”陆吾摆手道,“她在这里待多久都行。不过你得确定她到这儿不会和戴伟浚联系,不能让他知道她在这里。”
……
温多波纳,早些时候。
坐在后街餐厅的吴清鹏终于等来了王翠璇。二话未说,他直接起身抱起她,并吻了上去。
王翠璇预料到了,但没想到这么突兀直接。“真的吗?”借助间隙她问道。
“假装我们一下我们彼此很亲密。”伏在她耳边,吴清鹏压低声音说。
听到这,王翠璇眉头一挑,嘴角上扬,主动亲了上去。“我喜欢演戏。”
坐下后,她问:“你怎么会到温多波纳来?想我了?”
“确实有点。”说着,吴清鹏摸上她摆在餐桌上的手。
王翠璇灿然一笑,又侧着头收敛了笑容,询问:“是谁在我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谁替你付房间费用的?”
“以前是莱尔。”说到这,她顿住了。
“你还住那儿。你知道这个家族得知有族人被害就变得疑心重重。”
“所以他们在监视我。”
“你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吗?”即使猜到了,吴清鹏还是想亲口听她说。
“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呢?”王翠璇不以为然道。
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吴清鹏淡淡说:“确实没什么,除了你怀孕的事。”
看到她猛然抬头的动作,吴清鹏确认了,继续道:“听说最近有人要卖一个有王室血统的孩子。所以,孩子的父亲是谁?”说完对上她的视线。
王翠璇迅速压下心底的一丝慌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想问是不是你吗?”
“对。”吴清鹏大方承认了。
“你是在担心抚养费?”
吴清鹏低下头去,又再度与她视线交汇。“有件事是可以确定的,这件事暴露出来后,你藏不了多久,你必须选择一个阵营。大家都对这个孩子感兴趣,至于你,兴趣乏乏。你能信任 的朋友不多,或许有没有都是个问题。你总会需要的。”
留下她一个人思考,吴清鹏喝了口已经凉的咖啡,起身离开了。
……
远宁市,时间来到晚上。
清江南路18号e座2楼,“宴南春”餐厅摆出了告示牌:今天不对外开放。但现在里面显然坐满了人。
“今天,我们很荣幸地邀请到了伯尔格?海恩,一位伟大的医生,他今天的所为堪称奇迹!还有,他美丽的妻子兰贝蒂在今天这个特别的夜晚来到我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