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秘密,只是一再恳求我放她回海里。我将她留在了甲板下。第二天太阳升起,我去看她,她死了。我猜她是严重脱水死亡的。至此,这个氐人所保守的秘密也随她的死亡而消失了。
——陆惟诚 记
……
看完故事,骆康很是感慨。“没想到你的祖先还受雇于英格兰莫斯科公司。”
这时赵拾的手机响了,是老许。他说刘成武丢失的手机打通了,定位显示是在红卫渡口。
陆吾搜了地图,红卫渡口就在江心洲,离鱼嘴湿地公园不远。
“事不宜迟,我们立马去渡口,顺便带上刘成武,看看他能不能认出拿他手机的人。”
……
红卫渡口在夹江另一边,要过夹江大桥。
车上,陆吾问刘成武:“你来过渡口吗?”
“没有。”
“有认识的人在这里吗?”
“没有。”
下了桥,临近渡口,陆吾让他先待在车上,以免被人认出来。
两人则拿着定位器,朝渡口走去。
一道T型栈台横列在江面上,离岸三四米远处,许多船只分列停留在栈台两边。
根据定位显示,手机就在中间的一艘船里。
“到了。”赵拾指着面前的一艘船屋说。
恰巧此时出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位先生,我是警察赵拾,这位是我搭档陆吾。我们在跟进一个溺水案,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他反客为主道:“谁溺死了?”
“可以说一下你的名字吗?”
“马特索索。抱歉,我不知道有人溺死了。”
“我们在追踪一部被盗的手机,是从受害者溺水的河边拿走的。定位显示就在这里,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男子摇头。“我没干坏事,而且我也说了,我不知道谁溺水的事情。所以这肯定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