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桑柠听他这么说,有心想问问刘以浓的结果,但对方的父亲毕竟和他家也是世交,想来也不会太过分,便也没再追问,以免给自己添堵,又讲回刚才说寿宴的事情,“所以,在这个风口浪尖的当头,我去参加寿宴,会不会给主人家惹来麻烦。”
陆砚初手掌轻抚她的后背,给她定心丸,“秦老爷子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谁敢在他面前闹事?我们去转一圈秀一波恩爱就回来。”
桑柠沉默着不说话。
陆砚初抱着她,小心翼翼地宽慰着,“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如果实在不想去问题也不大,我去秦家露个面就回家陪你。嗯?”
窗外耀眼的霓虹灯照射进来,落在桑柠脸上,神色有些晦暗难明。
“去吧。”桑柠回头看向陆砚初。
他们已经领证结婚,她也决定要跟他长长久久,迟早都要熟悉他的圈子的,
“你有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老婆,确实需要带出去显摆显摆。”
陆砚初不禁莞尔,“我还真想金屋藏娇,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
桑柠嗔了他一眼,“不如我们去深山老林生活吧,与世隔绝挺好的。”
陆砚初笑倒,“未尝不可。”
桑柠无语,“我才不跟你疯。”
陆砚初还在笑,“行儿,我让人去定制礼服,到时咱们穿情侣装,要多高调就多高调。”
桑柠,“倒也不用太高调。”
陆砚初理由十足,“这是咱们第一次公开亮相,你想低调也不行的。”
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然后发现了一件事情,“戒指呢?”
桑柠这才想起,那天去见申梅摘掉了戒指,后来就忘记戴回去了,“那天洗手摘了,回去就戴。”
陆砚初满意了,“平常也要戴。”
如她所说的,她那么美,不戴戒指怎么告诉别人她是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