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桑柠下意识地问：“什么？”

陆砚初拉着她的手，按在心脏处，“最苦的是，想你，夜不能寐。”

桑柠的手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知到衣料下肌理分明的肌肉，以及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如擂鼓般，震得她心惊肉跳。

男人似乎怕她不信，一本正经的表情再次强调：“我说的是真的，想你想得睡不着的时候，最苦。”

桑柠静默了好一会，反握住他的手，然后将手指塞进他的指缝里，紧紧扣住，嗓音微微发颤，带着深深的内疚，“对不起，陆砚初，对不起！”

“傻瓜，”陆砚初抬手轻轻抚着她白皙的脸颊，指腹按了按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我没有怪你。宁宁，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已经失去过一次，陆砚初不敢想再来一次得而复失的痛苦。如果桑柠还要离开他，他想，他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桎梏在身边。

桑柠鼻子酸酸的，心绪翻滚，这些年，她又何尝不是想他想得发苦，七年，多少个日日夜夜，足够她将他们相处那一年的所有时光翻来覆去的嚼烂以及回味。

陆砚初拉着她的手揽到怀里，坐在沙发椅上，桑柠猝不及防地趴在在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挟裹着她，男人声音低而沉，“宁宁，答应我。”

桑柠心咚咚地跳，眼眶开始潮湿，鼻腔似乎有东西堵住，呼吸困难，心里的话一句也说不上来，手臂撑着椅扶手想要站起来。

陆砚初将她双腿分开，一使劲，将她整个人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势暧昧不堪。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声音温柔得能溢出水来，“宁宁，我真的好想你，天天都想，做梦也想。”

桑柠心头发酸，纵然心中委屈，此时也舍不得说出来，更何况有些事情还真说不得。

垂下眼眸，声音发紧，“你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