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在国外也没怎么读书,打架、酗酒、乱搞男女关系。
回国后,无意间认识了风流倜傥的卢照白,倒追了一段时间,两人成为男女朋友。
现在人呢,倒是修心养性了,只守着一个卢照白,估摸着这次是冲着结婚去的,将人看得死死的,卢照白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所以,看到有女人围着卢照白便像疯子一样冲上来赶尽杀绝。”
桑柠拧着眉,头皮发麻,“卢照白的眼光也腻差了吧?怎么能送上嘴就吃呢?”
谢源看了她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相处,有时候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因为X生活和谐,这个吕欢颜身经百战,保不济将卢照白就喜欢这种。”
“而且,卢照白后台没有吕欢颜硬,如果能喊吕梁丰一声岳父,前途那是一片光明,只不过牺牲了一点个人幸福,换来的却是荣华富贵,不知道有多划算。感情这个东西,在利益共同体面前,不值一提。
远的不说,就说衡兴的陆大少吧,别看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或许玩够一两年就会和某个集团联姻。
这种事情,在富豪圈子里随处可见。”
被谢源这么一分析,桑柠有些理解了,但是,你举栗子就举栗子吧,为什么要拿陆砚初来说事?她听得很心塞。
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老板,你是不是也这样?”
“哪样?”
“牺牲了个人幸福去换来荣华富贵。”
谢源拿了本书敲她的头,“再胡说八道我就真的要牺牲小你,成全大我了。”
桑柠仰着头问,“那依你之见,她会不会故技重施?”
“难说,我之前也警告她了,万一我们有事只找她。但是吧,这也就是一句空话,她要动手,咱们防不胜防。你最近小心一点,别去那些阴暗的地方,特别是晚上,千万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