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初继续逼近,黝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说道:
“年,轻!”
“有,为!?”
“郎,才,女,貌!?”
“般,配!”
“这么迫不及待要找男朋友了??”
桑柠心里暗骂谢源乱拉郎配,害她不浅,如果不是刚才他喝醉酒说出真相,她还真不知道这次的饭局明里是谈生意,暗里是相亲局。
然而,她嘴上却不甘示弱,“怎么?我还不可以找男朋友了?陆总是住海里的?管得那么宽!?”
陆砚初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专注,长长的眼睫下暗藏着一股怒火,那怒火烧得又猛又烈,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离他远点!”
桑柠还嘴硬,“就不!?”
“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亲你!?”
桑柠一个劲儿往后退,背后贴着冰冷的墙,再无路可退。
“我,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她紧张得有些结巴。
陆砚初的脸压下来,他的唇距离她的只有四五厘米,鼻息还着酒香喷洒在她脸上,不难闻,痒痒的,麻麻的。
“答不答应??”
桑柠吓得紧紧闭着眼睛,使劲点头,“答应,答应,我答应。?”
陆砚初略微向后退了一点,脸上尽是遗憾,“桑柠,你就不能有骨气一点??”
如果她再坚持一下,他就能亲到她了。
桑柠睁开眼睛看到他遗憾的表情,内心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也不太好受。
好一会,她推推他,“你很闲?没约客人??”
赶紧走吧,老是凑到她身边算什么事?
正在这时,陆砚初的电话响了,是乔知舟打来的。
一接通,就听到乔知舟的大嗓门,“陆总,你是掉厕所了还是便秘?怎么半天都不见人影?”
陆砚初闻言,脸都黑了,皱了下眉头,也没多说,“就来,挂了。”
桑柠见状,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陆总,您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
边说边迫不及待地往后撤退。
陆砚初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别走,跟我来。”
桑柠挣扎了一下,“去哪?您有应酬,带上我算怎么回事?”
陆砚初明知道她抗拒,但他偏偏不肯放她走,即使是她向他闹脾气,他也要将她拴在身边,哪怕是多看一会也好。
“你别忘记了,你要做我一年的女朋友。”
“你不是说只有重要场合我才需要出现吗?”
“现在就是重要场合,荣安的老总带了他夫人一起来,你正好陪她聊聊天。”
桑柠不情不愿地说,“其实吧,你完全可以叫你们公司的女员工过来,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万一涉及到你们公司的什么秘密就不好了。”
陆砚初满不在乎地说,“今天不谈生意,只是旧友相聚。”
荣发的刘总和陆总是旧相识,陆砚初还得喊他一声刘叔。
桑柠见陆砚初这么说,只能跟在他身侧一起进了包间。
乔知舟听到门响,扭头看到陆砚初走进来,笑道:“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
他突然看到紧跟着陆砚初身后的桑柠,瞪大着眼睛,声音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以为……不带嫂子来了呢。”
陆砚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尔后,对刘至洪说道:“刘叔,何姨,抱歉,刚才去接女朋友,耽误了些时间,小侄自罚三杯。”
刘至洪连忙阻止,“不至于,不至于。”
说着,看了眼他旁边的女儿刘以浓,然后给他介绍,“陆贤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以浓,刚从美国布朗大学毕业回来,修的是经济学,你们也好多年没见了吧?估计都不认得了。”
刘以浓已经站了起来,娇笑着伸出右手:“陆总,好久不见。”
陆砚初客套地伸出手,轻轻回握就马上放下,“刘小姐,好久不见。”
刘至洪和陆砚初父亲陆清和是旧识,陆砚初和刘以浓小时也见过,后来刘以浓被送去美国读书,现也有十几年未见了。
陆砚初将桑柠拉到身边给刘至洪等人介绍,“刘叔、何姨,这是我女朋友桑柠。桑柠,这是刘叔和何姨。”
桑柠可不敢跟着陆砚初喊,这点轻重她还是有的,“何总,何夫人,刘小姐!”
刘至洪点头,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