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我惊魂未定,任凭他对我上下其手。
乘警准备好,只能列车员悄声的说道,“1.2.3!”
话音一落,他瞬间用钥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哐当一声,门撞在了墙壁上。
厕所内空空如也,除了腥臊恶臭,和满地用过的纸巾污秽外。
什么都没有!
人呢?
密室逃脱?
不光我懵了,连身边的目击证人们都懵了。
不需要我解释,他们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列车长安抚完他们的情绪,把我拉到一旁,向我询问。
我把经过都说了一遍,他们做着记录,但没有丝毫处理结果。
因为这事儿确实匪夷所思,哪有大活人在这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的。
厕所属于封闭空间,车窗的那个小缝连胳膊都伸不出去,难道他能从狭小的下水道跳出去?
不至于吧,那他要真跳出去了,那他不就是个?
——黄鼠狼?
我尼玛的!!
我想到了啥,瞬间拨通了常爷的电话。
响了好久,始终没人接,对面开始响起了未接的盲音。
我又换白爷的电话,依然如此。
我想了想,又拨通了老毕的电话。
“喂?沈子。”
一股大碴子的味道从电话对面传了过来。
“毕哥,是我。”
“咋滴沈子,想起给你哥打电话啦?放假了嘛?”
“放了,毕哥,我问您个事儿,常爷和白爷还在您家住着不?”
“啊,住着呢,咋滴啦?”
“没事儿,我就问问,我刚给他们打电话他们不接。”
“噢,你说这事儿啊,他们前几天出去了,说要出个远门儿,短了十天八天,长了三五个月,让我们别断了香火就行!”
“他们没说他们去哪儿吗?”
“说了,但我好像忘了,反正是往南方走。”
“具体哪里不知道吗?大概也行。”
电话那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像是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