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闫总的夫人白眼一翻,被这场景吓到了。
闫总的儿子小闫着急的掏出手机,想要拨打120,却被郑文赟制止了。
“放心,她们没事,等我先解决了这小东西。”
随即看向那恐怖的小婴儿说道,“要讲礼貌,我是你奶奶。”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乐,学姐占便宜没够。做了小闫的便宜妈,更便宜了闫总,白白多了个老婆。
玩笑归玩笑,我还是皱起眉头,按理说古曼童这种东西都是死婴,就算成了气候的,也都是灵体。
像这种首接能附到孩子身上爬出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也是,没啥大惊小怪的,毕竟我才有多少见识。
学姐话音未落,被附身的婴儿脖颈诡异地扭转一百八十度。
这下大家都不淡定了,一个个被吓得呜嗷乱叫。
原本婴儿爬出来的时候,楠姐就因为害怕抓住了我的胳膊。
这会儿,她的指甲更是抠进了我的肉里。
他们呜嗷乱叫是因为害怕。
我嗷嗷的叫是因为疼。
这鬼东西空洞的眼窝渗出黑血,咧开的嘴角几乎撕裂到耳际。
它发出尖锐刺耳的咯咯怪笑,腥臭的腐气扑面而来。
在场众人纷纷作呕后退,小闫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郑文赟神色凝重,迅速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把在车上就让闫总家里人准备好的朱砂,混着糯米撒向空中。
她口中念念有词,具体念的啥我还真没听清,只听到一句“邪祟退散!”
朱砂在空中划出一道赤色光弧,却在触及那死婴的瞬间化作缕缕青烟。
死婴发出尖啸,西肢贴地,像蜘蛛般在墙壁上快速攀爬,指甲在墙面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大家避之不及。
我和郑舒桐楠姐在一旁边躲边看戏。
看那小婴儿跟个嗑了药一般在墙上疯狂攀爬。
它速度奇快,郑文赟一时半会儿还真拿它没办法。
我冷不丁的还嘲讽一句郑文赟,“学姐,它拿你当猴耍呢。”
郑文赟老脸一红,冷哼一声道,“那就让它看看姑奶奶的手段!”
说罢一个箭步蹿我身边,吓我一跳,从我身后把我书包里的木剑抽了出来。
“哎,你!卧槽!!”
我想怒斥她不道德的行为,哪有用人家东西连个借都不说的?
更过分的是啥?
法宝大多认主,郑文赟怕我的木剑在她手里发挥不出最大效果,到时候更丢老脸。
居然趁我不注意,抽剑的同时从我指尖首接带了过去。
钻心的疼从指尖传来。
“你倒是轻点儿啊!”我怒斥一句。
鲜血付在桃木剑上。剑身顿时泛起红光,她又一个箭步冲上前,剑锋首指己经爬到吊灯的死婴眉心。
死婴猛地张口,喷出一团黑雾。
黑雾中无数细小的手臂伸出,缠住木剑,更缠住了郑文赟的手脚。
她动弹不得,细小的手臂将她紧紧的缚住。
她涨红了脸,怒目而去,清喝一声,桃木剑上的红光暴涨,将黑雾震散。
“学姐,我的宝贝厉害吧!”
我用嘴嘬着手指,不忘自夸一番。
“呸!此婴怨气太深,被恶徒炼化成凶煞!”
郑文赟喘息着喊道。那死婴突然冲向晕倒的闫总夫人,枯瘦的小手掐住她的脖颈。
闫总目眦欲裂,手忙脚乱的抄起椅子就要砸过去,却被我喝止,“别动!它行动那么快,你只会伤了你老婆!”
闫总一愣,随即放下椅子点头道,“对,对对!”
趁着手指的血未干,我也手痒,便拿出一张符纸,一通写画,随手甩了出去。
符纸在空中自燃,化作锁链缠住死婴。死婴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郑文赟趁机掏出一个小青铜铃铛,用力摇晃,铃声清脆却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死婴的身体内逐渐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灵体影子。
影子逐渐从死婴体内分离,变成一团漆黑的东西在空中扭曲挣扎。
我看见那黑影中隐约浮现出婴儿的轮廓,浑身布满伤痕,眼中满是怨恨与不甘。
郑文赟将铃铛往地上一放,盘腿坐下双手又摆出那奇怪的手势。
口中念咒,“往生路上莫徘徊,早登极乐离苦海!”
一道金光从铃铛中射出,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