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总这是多久没刷牙了呀。”我插口打趣道。
闫总很有涵养的微笑了一下,继续全神贯注的开车。
只听得郑文赟继续说道,“我那时候才发现,闫总是中了蛊。”
她说到蛊,这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西南地区常见的一种巫术了。
“学姐还懂这个啊?”我啧啧称奇,看不出她还懂的不少。
“你们各位还是对郑大师了解甚少,他在我们云贵这一带,可真的算是赫赫有名呢!”闫总说了一句,还不忘腾出手来竖一个大拇指。
接下来就换做闫总来讲那段故事了,闫总这人是做生意的,涵养又高,说起话来彬彬有礼。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口齿清晰,几句就讲完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当时在一个生意场上,无意间动了别人的蛋糕,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肯定不能明刀明枪的干呀。
于是对方想了个阴招儿,不知从哪里找了个苗疆人,打着都是一同做生意,结识伙伴的名义请闫总喝酒,结果酒还没喝完,闫总就躺在了医院里。
开始闫总面色潮红的晕倒了,跟他一起去的朋友以为闫总是酒精中毒了,送去医院检查,发现各项指标都正常,胃也洗了,可还是没能转醒。
闫总的几个朋友也算仗义,跟他的家人们一起,在医院陪了闫总几天,可他还是没能转醒,身上反而开始散发出那种死人才有的腐臭味。
医院实在检查不出来了,于是家里人一商量,把闫总接回家,请了个神婆帮忙看看,可神婆看到闫总的第一眼,脸色就变了,慌忙摆手说治不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连请了几位,都是匆匆看一眼就走。
闫总夫人不依了,抓住一个还没来得及走掉的倒霉鬼,非得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对方挣脱半天,无奈之下只得跟闫总夫人说了,给闫总下蛊的是个高人,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惹得起的,说完就拔腿跑了。
闫总夫人一听,豆大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闫总,心说这可咋办,多方打问,闫总的一个朋友帮忙联系到了郑文赟。
“谁知这郑大师啊,别看她年纪轻轻,可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见到我之后一眼就发现我的问题所在,给我喝了一副药,放了一次血。”
闫总滔滔不绝的说着,“你们猜怎么着?”
“休克了?”郑舒桐傻乎乎的问了一句。
我们听到都笑了起来。
“不,不。我喝下那服药后,没多久便觉得精力充沛,然后趴在床头就呕吐了出来,你们猜,我吐出了什么?”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外表光鲜谈吐斯文的闫总,内心怎么这么龌龊,喜欢让别人猜他的呕吐物?
见我们都一脸嫌弃的不做声,他也尴尬的笑笑,然后说,“我吐出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大肉虫子,吐出来的时候还带着腥臭的黑色黏液,那虫子还在里边蠕动着。”
我们几个听得不寒而栗,恶心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得多恶心啊?
郑文赟在一旁看到闫总讲的太声情并茂了,接过话茬,“很棘手的,没有闫总说的那么容易啦,他当时在昏迷状态中,我先用草药熏了他一个多星期,才逐渐把那蛊虫引出来。”
她抬眼看看闫总,继续说道,“闫总治疗的算及时了,再晚个十天半个月,五脏六腑都要溃烂了。”
看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一点儿也不像很棘手的样子。
“我还没见识过呢,啥时候露几手让我瞧瞧?”我有心多见识见识。
“我不会下蛊,但是我会解蛊。”郑文赟笑着说道。
“啧,你会的还不少呢。”
我们一路聊,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大理,车子停在一家高档饭店前。
闫总下车,非要邀请我们吃一顿饭,说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况且昨天还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总得压压惊。
我们一再推辞,没推辞过,沾了郑文赟的光,欣然接受了邀请。
席间听着闫总谈天说地说着一些我前所未闻的事情,十分受用。
郑舒桐不见外,这会儿和闫总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兴起。
不知不觉,饭局己经接近了尾声,闫总喝了酒,人显得有些恍惚,有些恳求的跟郑文赟说,有个忙,想请她帮一帮。
“这事儿也是赶上了,即便今天不去接郑大师和你们几位,我可能用不了几天,也会联系郑大师。”闫总喝的有些上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闫总您就别左一个大师又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