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闻到血气。
当他们梳洗完毕时,太阳已经升起,高挂在东方的天空之上,夏日清晨的阳光虽然刺目,但也不算炽烈,驱散了溪水的冷意。
谢砚已重新束好了发,外衫也被脱下清洗掉了其上的血迹,搭在手臂上,看着倒比平时干练几分。
他们进了村,还没走到农居前,就遇到了一个扛着锄头正要下地干活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