憷。
“她随我长途跋涉来到魏都,本就疲惫,昨日不过侥幸而已。”谢砚不为所动,轻飘飘地解释了一句,脸上虽有笑意,看着却只让人觉得畏惧,“殿下今日来只是为了阿玉?”
大皇子迟疑了一下,察觉到他言语中的冷淡,心底有些不悦,但又未到与之关系闹僵的时刻,于是干笑了两声转了话题:“自然不是,本宫初一的宫宴上提过,听说谢使臣的护卫武功不俗,想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