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皮包骨了，那么粗的一根麻绳，能到第十鞭才晕过去，全是这些年练出来的。

沧月晦气地在心里暗骂了几句，那桌子上铺的塑料袋都已经被他扣得不成样子了。

风须竹没有回头去看，光是听着声音他都有些心悸，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

可是……当着来送物资的志愿者的面，她们都丝毫不避讳，就这样以最真实的模样展现出来吗？是因为有把握让他们忘记这一切地回去吗？还是说已经发现他们了……

江程也看向那站在边上守着他们的护工，问道：“你们院长怎么还不来？让我们等这么久不合适吧？”

“之前来的人从来不会抱怨这些，只会乖乖听话。”护工说。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护工咧开嘴笑道：“你们是自愿来的，我们想用什么样的待客之道，都可以吧。”

食堂阿姨把那食物的盖子掀开后，他们马上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护工带上口罩后就蹲着一盘子的生肉，拿起一块就往桌面上扔，桌前有几个人就扔几块，吃的慢的还要给他们加餐。

沧月小声说：“我们吃的不会也是这些吧……”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了，坐在他身旁的夙星都有些没听清，不料那站在边上的护工就听得一清二楚，她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们不喜欢吃刺身吗？”

沧月在心里骂道：这TM算哪门子的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