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這些家财万贯的公子小姐为什么对自己這么好,表姐明明从小就看不上自己一家人,留学回来却突然对自己這么好,自己还以为她在国外明白了事理!还有那个杨雪霖,其实早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可没想到他会這样赤裸裸的羞辱自己!想着刚才那两幕,她就恶心得全身直发抖。当然,她更明白自己這一家人当前的处境,父母年老体弱,父亲还身有残疾,自己面临着上大学,妹妹还小,這一切不能让她由着性子做事,想到這里,她抬起头来,擦干了眼泪,对着镜子随便理了理头发,转身就走出了洗手间。
“姐,你怎么了,没事吧!”陈喜着急的问道。陈悦摇了摇头,没有作声。“姐,你猜刚才我看见谁了?”陈喜故作神秘地问道。陈悦摇了摇头勉强笑道:“你那鬼心眼谁能猜得透,自己交待吧!”“我刚才看见你们班冯宇衡了,他居然穿着一身滑稽到极点的制服,站在那里学人家当跑堂,我问他,他还很牛的样子说什么勤工俭学,真是笑死人了!”陈悦心里一阵难受,对妹妹道:“冯宇衡家就象咱们家一样,他利用假期出话了。回到座位上,陈悦象没事人一样静静地坐着,司徒鹏飞帮着杨雪霖解释了几句,陈悦客气地应付着,也没有再说什么。陈喜在一边使劲捅了姐姐好几下,手直指着冯宇衡站的方向,陈悦却始终不回头,望也不望那边一眼。冯宇衡一点也没注意到這些,他正警惕地注视着张笑,象老鼠见了猫一样。张笑伸手抓住他道:“今天你可跑不了,有本事你变呀,再变只老鼠让我瞧瞧!看這一大厅的人能不能踩死你!”他乐滋滋的情绪十分高涨,满脸都是恶趣味的神色。“大哥,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住我干嘛?”“没啥,主要是想看你再变老鼠,嘿嘿,不行就变只兔子,你还能变什么,都变给我瞧瞧。对了,上次我答应了要请你酒,今天這里倒处是美酒佳肴,正好借花献佛,走吧,咱们先喝两杯去,然后再看你变戏法。”说着,张笑得意洋洋地拉着他就走。“等等,就你這模样还请我喝酒,不怕被人乱棍打出去?”冯宇衡笑道。“怎么,你不敢了?看你打那三个坏蛋时倒一脸英雄气,怎么,现在突然孬种了?”冯宇衡现在就是听不得這个,大怒道:“刀山火海老子也敢闯,這喝杯酒算什么!”“好,有种,那就跟我来吧!”张笑喝彩道。這时,几百张酒桌上都坐满了人,主宾席上的萧林峰却不停地看着表,另外几个人也悄悄的交头接耳,不时地往入口处看去,满满一大厅的人,竟没人举箸动杯。张笑领着冯宇衡径直走到人工喷泉前端正中的主宾席,那里正好空着两个座位,张笑老实不客气,拉着他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挟了个肉丸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不要!”陈悦猛地一推刘晨雨,甩开了她的手,红着脸站起身来冲出门去。刘晨雨身子歪在一边,满脸媚笑地望着陈悦的背影喊道:“阿悦,你跑什么?姐姐又不会害你!”见陈悦跑远了,她又自言自语道:“再说了,你又能跑到哪去呢?”冯宇衡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自己已在植物人的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他正悄悄地跟在杨雪霖的身后走进大厅。洗过了澡,杨雪霖精神焕发,气宇轩昂,头发也用发胶立得油光水滑,同司徒鹏飞和陈悦坐在一张桌子上谈笑风生。這时,陈悦突然红着脸急冲冲地走了过来,冯宇衡大惊,连忙缩身闪在一边,心慌意乱的陈悦根本没注意到這个穿着金晃晃制服的家伙。”杨雪霖一见她顿时大喜,连忙站起来道:“阿悦,快。“干什么?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陈喜不情愿地缩着身子道。“是啊,阿悦,快坐下来吧。”司徒鹏飞满脸堆笑的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谁這么大胆,竟敢得罪我们阿悦!”“没什么,走急了脸有点红。”陈悦不愿让這么多人扫兴,没再说什么,挨着陈喜就坐了下来。“阿悦啊,好象雪霖找你有事商量哦,雪霖,我们需不需要回避一下。”司徒鹏飞笑道。“不用,這事正大光明的,你们回避干嘛?”杨雪霖豪爽地笑着,站起来从怀里掏出那个精美的礼品盒双手递过去道:“阿悦,這件礼物我早就想送给你了,可是成川市没有现货,我叫人专门跑了一趟香江岛,所以就晚了好几天,请你一定收下!”陈悦的奇怪地问道:“什么礼物啊?我又不过生日,你送我這礼物干什么?”杨雪霖一脸诚恳地道:“你打开就知道了,這礼物已经把我的心意表达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