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烤。”月拂泠说完,又道:“说正事,让我救你可以,先说温曦怎么回事?”
赵玉成总觉得自己不仅后腰隐隐作痛,小腹也痛,心口也痛,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整个人狂躁不安,语气也不是很好,“还能怎么回事?她想弄死你。她告你给她下药,想侵犯她,我作证。”
游淮泽插嘴道:“可那时她已经告诉皇上,是你下的药,皇上还把你关了起来,怎么又变成我弟下的药了?而且我弟一个太监怎么侵犯她?”
“你弟?”
游淮泽冲月拂泠扬了扬下巴。
赵玉成一脸烦躁,“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就是温曦说那时候你威胁她说药性没解,让她嫁祸给我,她害怕,所以听了你的话,她说你想把她变成你的玩物,反正先帝在时,那些太监玩宫女就是那样的,大家都知道,玩死人是经常的事。
然后现在过了两个月,她意识到你在骗她,就要告你。你一个太监,敢染指郡主,怎么都是死罪,还打我,哼,我外公特意跑来京都给我撑腰,你…嗷!”
月拂泠轻轻一点赵玉成的肩膀,景湛随之一拧。
赵玉成只觉得自己整个后腰都痛麻了。
“我错了我错了,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先把针取出来?嘶,好痛。”
景湛在北地干了不少农活,劲可比以前大多了,赵玉成细皮嫩肉的,根本受不住。
月拂泠十分惆怅,“我也想给你取啊,可是现在那针位置太深,要慢慢往外取,我哪有时间。三天后,我就要与丹棠郡主对簿公堂了。”
“我改口!”赵玉成忙道:“我就说温曦故意勾引我,因为被你们撞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