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奇心,再一次询问:“那人是谁?”
温聿行决定给那畜生留点面子,毕竟这些年他也在将功补过。
模糊带过,“你不认识。”
俯身凑过来,“那现在呢?”
清冽磁性的嗓音夹着说不出的温柔,“还怕吗?”
许枝意近距离撞上他的视线,此时,男人眉宇间的清冷被冲刷地干干净净,漆黑的眼瞳全是暖。
她无意识地咬住唇,怕吗?
好像不怎么怕了。
正要开口,下唇被他扒拉了下,她以为嘴角沾了东西,抽了张纸巾在嘴角四周转了一圈。
“没东西。”
温聿行喉咙里多了股燥意,“没事别咬唇。”
勾人。
许枝意:“……”
是不是太霸道了?小习惯也要管。
“枝枝,”温聿行挑起她下颌,眸光专注且炙热,“回答我。”
明明第二次喊她乳名,许枝意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别扭。
轻眨了眨长睫,“跟以前比好很多。”
听言,温聿行的嘴角有了弧度,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努力,争取让意意上房揭瓦。”
许枝意:“……”
她才不会上房揭瓦,她恐高。
.....
傍晚,许枝意明显感觉到经痛的程度缓解不少,这才一个疗程,要是三个疗程全吃完,是不是彻底摆脱?
心里燃起小雀跃,必须跟某人分享。
刚拉开门,耳边滚进好听的低淡声,“吵什么吵,你妈现在不舒服,明天出去玩。”
奶盖瞪圆眼睛,小意意病了?
它要去看看。
但它动不了,小爪子被暴君擒住了。
“汪汪汪!”
放开狗子!
“还叫?你信不信我在你狗粮里下巴豆?”
指了指在一边玩得自嗨的吸管,“看看人家,多懂事,自己玩自己的不好?”
奶盖呜呜两声,这人好坏,欺负狗子。
躲在拐角处的许枝意笑弯了眼睛,笑意弥漫在细长的眼尾,在眼窝处蓄出一道浅浅的影。
她轻手轻脚关上门,做出才起床的样子,弄出些动静。
温聿行松开狗崽子,朝她走去,“好些了没?”
因为偷看到这男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许枝意脸上还挂着笑,“你带我看的医生好神啊,要是搁以前我至少得疼两天。”
温聿行:“那药更要好好吃。”
改天好好谢谢尚阿姨。
这点可以放心,许枝意疼怕了,更怕吃止疼药带来的后果,那么点的概率还被自己碰上了。
奶盖闻着气味跑过来,不想,吸管跑得更快,许枝意蹲下身,一左一右接着它们,她点了点吸管的小狗头,“怎么跑这么快?是不是奶盖欺负你了?”
回应的三声汪叫,接着响起另一道狗声,是奶盖,叫了两声,仿若在说:没有。
许枝意好笑,狗精狗精的。
她仰头,半认真地问某人:“聿行哥,你说它们会不会谈恋爱?”
顿了半秒,又自顾自地说:“还是不要。”
玩着吸管的小爪,“找个小弟弟,谈个姐弟恋,多香。”
“姐弟恋?”温聿行眉头微动,似乎联系到什么,“你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