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温家的库房里有一株八百年份的人参,前几天我回姜家,大夫说父亲因为这些年太过劳累,之前为了帮咱们押货又受过伤,身体亏损得厉害,怕是没几年好活了,我想要那株人参给他补补,看看能不能让他多活几年。”
温玉堂原以为姜锦溪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却不想只是要一株八百年份的人参。
八百年年份的人参是珍贵,但是也不至于有市无价,况且他之前去西域机缘巧合之下还得了一株有三千年年份的人参,这事儿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所以那株八百年份的人参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只是那株八百年年份的人参前些日子曲清梦生病的时候已经给她用了,而那株上三年年份的,他要留着必要的时候保命用。
“怎么了?夫君是觉得我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还是夫君有难处?”姜锦溪见温玉堂面露难色主动问道。
她当然知道那株八百年份的人参被他给曲清梦吃了,她故意这样说的,她的目的也不是那株八百年份的人参。
这东西虽然珍贵,但是只要舍得花钱,一样能买到,不过是需要点时间罢了。
至于那株三千年年份的人参,等她把掌了温家的权,把温玉堂和曲清梦送去见阎王,还不都是她的。
“不是。”温玉堂轻轻摇摇头,“岳父需要,别说区区一株八百年份的人参,就算是千年人参,我也会毫不犹豫。”
说着话锋一转,面上露出些许难色,“只是上个月绸缎庄的李老太爷过寿,我把它作为贺礼送去了。”
听到这话,姜锦溪心中忍不住呵呵两声,不过面上却露出一片失望之色,“这样啊,那算了。”
“这样吧,温家在城南的几家药铺里也有不少珍贵药材,你抽时间去看看,有岳父能用的直接取。”温玉堂想了想道。
“哦。”
姜锦溪淡淡应了一声,语气里藏不住的失落。
“怎么了?”温玉堂见状问。
“没什么。”姜锦溪摇摇头,“我以为夫君是要把那几家药铺送给我呢,毕竟我本来就是温家的主母,温家铺子里的东西,自然是可以随便拿的。”
说着拂开他的手走到一旁,看着外面叹了口气,“是我妄想了,原以为夫君说要给我补偿,是真的想给我些什么。”
说罢自嘲的笑了笑,脸上尽是失落和失望。
姜锦溪这般作态,温玉堂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也闪过一丝愧疚。
给人家补偿,给来给去,最后给的却是她原本就有的东西,完了还觉得让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这怎么说都有些不地道。
只是,温家之前不是做药材生意的,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加上被其他同行打压,那几间药铺花了不少钱和精力才做起来。
他还指望着用那几间药铺进军药材领域呢,要是给了姜锦溪......
虽说她是温家主母,和他夫妻一体,她又对他没有二心,但是在她名下和在他与温家的名下还是有些区别的。
但是自己现在有求于她,又亲口说要补偿她,什么都不给的话,她万一一个不高兴,反悔了,或者中途使点小性子什么的,那到时会吃亏的还是他。
现在的她因为他把曲清梦接回来一事气还没消呢,又因为他对曲清梦偏爱吃醋伤心,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大度贤惠好说话了。
罢了,还是先哄好她吧,她对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况且这事儿本就是他对不起她。
反正她是他的妻,生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他的鬼,东西到了她的手里,也还是温家的。
实在不行,过些日子等她气消了,寻个由头再要回来也行,反正她一向听他的.......
想到这里,温玉堂抬眸看着姜锦溪,“夫人想要那几家药铺?”
姜锦溪摇摇头,“不了,我不想夫君为难。”
“怎么会为难呢?”温玉堂重新执起她的手,“你我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我明天就让人把地契给你送来。”
姜锦溪还是摇摇头。
她这是不信他?还是觉得他不是真心给,所以不想要了?
温玉堂有些拿不准,不过不管何种原因,温玉堂心里都很不得劲。
还有,他担心她没有得到真真切切的好处,往后还会闹脾气,届时姜家那边也不好处理。
“此事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就让人把地契和里面的伙计的卖身契给你送过来。”不想在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