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这一行的一个个都这么大腕儿了?一晚上两万块还嫌少,这可是两万块!竟然被他说成是仨瓜俩枣。
可又转念一想,面前这男人虽然是出来当鸭,但也不希望被人看低,她刚才那话莫不是被他误解了。
“我没有要拿钱打发你的意思,也没有看不起你。不管从事什么工作,只要不偷不抢就是好人。”
周靳礼呵笑了声,并不言语。眼神晦暗不明的打量着她,像是原始野兽在窥视猎物一般。
“那个……我昨天晚上的确喝醉了酒走错房间了,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蓝河头牌,也真的不知道你陪睡一晚的价是多少。你……”
周靳礼垂眸淡嗤了声,随即后退两步跟她拉开点距离。
语调不徐不急,神色寡淡冷寂,“杭绣师天人之姿,昨晚该是我占了便宜,怎好狮子大开口管您要钱,您说是吧?”
杭虞闻言错愕一瞬,这又是什么意思?
周靳礼眸底带笑的盯着杭虞的局促羞耻,有种在欣赏世界名画的感觉。
虽说她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可到底没经过情事,逗着玩玩瞧她脸红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杭绣师,下次再点男模记得还点我,我很乐意做您的生意。”
他唇角挂着抹疏冷的浅笑,漫不经心的垂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管他说得再好,杭虞是死都不可能再出去嫖第二回。
她礼貌性的扯出一抹假笑,正欲转身离去。猛然间想起了耳环还在他那,她出来这趟不就是为了找他拿耳环,被刚才哪出事儿一搅和,差点忘了。
周靳礼看她转头回来,神色懒懒的挑眉表示疑惑。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出声发问,“杭绣师舍不得走?”
“我的东西,麻烦还给我。”
他微微倾身,凑到杭虞身边,附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