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不干了,挥着胳膊就打了出去一嘴巴,两方立刻扭打在一起。
小燕儿这个年纪小没遇过事儿急得不行,一边是一块工作的同事,一边是经常见面的客人,她想劝说着两边不要打了,可是客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不过别的同事就来打她。小燕儿无辜挨了打,身上疼痛,委屈又难过,觉得单位领导可怕、同事们可怕,客人们也可怕。她想到有几个客人就是路家河村的,唯恐人家见了她再把她揍一顿,这几天外出都是趁着天黑,遮遮掩掩的,谁料,还是被找上门来。何秀红瞧着她这一脸的青紫,心下怜惜,问她:“伤得严重吗?去医院了吗?”小燕儿擦擦眼泪,说:“阿姨,我去医院了,医生给开药了,说是擦几天药就好了,阿姨,我也不知道他们要跑,我们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何秀红声音放轻柔,“我们不是找你算账的,知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就是想来问你一些情况。”小燕儿眨着大眼睛:“真的呀阿姨,您问吧,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您。”何秀红问了小燕儿几个问题,发现小燕儿了解的情况着实不多,跟他们了解的差不多,便决定采用顺藤摸瓜的方式,跟小燕儿问出她唯一知道的美容院老员工的住址。这个老员工叫小康,是带小燕儿的师傅,请小燕儿去她租住的地方做过客。给完地址,小燕儿特别忐忑,说:“我保证师父和我一样,都没有坑您们的钱,您千万别找他们的麻烦,也别说地址是我告诉您的,可以吗?”何秀红答应了她,又叮嘱她:“你该出门就出门,我们不打你不骂你,别害怕。”跟房东道了谢,何秀红三人出:“这帮人也太孙子了,不光坑我们,连自己人也坑,不发工资,还把他们留下来挡枪。?()_[(.)]???%?%??()?()”何秀红:“是啊,咱们跟那些不知道内情的员工们一样,都是受害者,要是都能联合起来,把信息汇总,没准真能把钱追回来。()?()”
路梅香说:“那咱们当个中间人,把两边人召集起来?()?()”
何秀红摇摇头,“算了吧,太费劲了,把一盘散沙团成团儿不容易,要是警察做没准还真能成,咱们做不成,还是自己管自己吧。()?()”
小康住的不远,就在西关村附近一个小区的地下室,何秀红几个很快就找到了她。小康脸上也有伤,但没有小燕儿这么严重,看见他们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害怕。何秀红道明:“你们想问什么就问我吧,我都告诉你们,就是你们要是找到美容院领导带我一块去,我得把我两个月的工资和提成要回来。”有了小康的配合,他们又知道了美容院财务小方的住址。小方是西关村本地人,所在的村子被拆迁占地后,迁居到西关村往西的一个安置小区里,何秀红三人赶过去时,小方笑呵呵地抱着孩子过来开门,一见是何秀红三人,笑容一滞,下意识就要关门。但还是忍住了,将三人让进来,语气不好地问:“你们怎么来我家了,谁知道你们我家地址?”小方是财务,何秀红每次付款都是交给小方,彼此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以前是付款、收款的关系,小方不怎么爱说话,混个脸熟,却没多聊过。何秀红三人进了屋:“无事不登三宝殿,有点事想要问你。你家地址好打听,以前都是一个生产队,随便问问就能知道。”何秀红边说边观察小方的表情,她的表现和小康完全不一样,对于他们几人的到后面一句时,才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我就是公司雇来干活的,钱又没落在我兜里!领导让干啥我就干啥,他们跑去哪儿了我真不知道。警察找过我,我把知道的都跟他们说了,你们应该找警察去,不应该跑到我家里道。何秀红:“钱是过了你的手交上去的,现在有人卷款跑了,我们着,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不善地看向小方。何秀红态度横了,小方反而气弱了,连忙辩解:“您别瞎说污蔑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何秀红:“行,我暂且相信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我问你,你们收上去的现金都交给谁了?”小方目光闪烁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交给总公司的财务了。”何秀红:“刷卡的钱入谁的账户了?”小方直视何秀红,说:“刷卡机关联是一个叫刘敏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