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靠里的偏僻位置,距离公交站也远,上下班往返得1个半小时。”
女的说:“是的,我们近期有计划把公司搬过得过去,但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便推脱道:“四层还住着几家住户,大冬天的,也不能让人家立刻搬走。”那个男的听了她的话,笑了下,从夹着的皮包里掏出一塌钱来,说:“如果您觉得没问题,咱们可以先把合同签了,我们把半年的合同交上,您让四层的住户搬到楼下或者搬走,我们月底再搬进来也可以的。”何秀红一听这两人这么急切,就更不敢答应了,连忙找借口将两位给打发了,他们临走时还不死心,说是让何秀红再考虑考虑,一次□□一年的房租或者涨点房租都可以。送走他们,何秀红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奇怪,便把大嫂张翠环、小姑子路梅香叫过给两人听,另外两人一听,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在路家河村当专职房东也好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还真没见过这么上杆子的。三人都挺好奇的,何秀红便提议:“要不咱们去这个地址亲眼瞧瞧,看看到底有什么猫腻,完了就去金泉洗浴中心蒸桑拿去。”他们三个忙乎着路圆满订婚的事儿,美容倒是一直在做,但金泉洗浴中心有一阵子没去了,张翠环和路梅香都同意,便各自安排好家里的事儿,打车去往名片上的地址。司机在附近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找到,何秀红几个只好下是之前确实有这个大厦,不过两年前就拆迁盖了新的写字楼。三人面面相觑,这是遇上骗子了?可是骗子准备骗啥,他们说提前交房租,房子那么大又挪不走。何秀红瞧着上面印着个手机号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打了过去,谁承想,很快被接通,正是那天那位男士的声音,何秀红便说想去他公司看看,聊聊租房的事情。挂了电话,张翠环和路梅香赶紧问:“怎么样,让去吗?”何秀红摇摇头,“说在外面办事,说晚上去我家里谈,我没让。”张翠环:“这里头肯定有猫腻。”路梅香:“正常人哪会给个假地址啊,没准就是想干坏事的不法分子!”何秀红点头,越发觉得那几个人有问题,“这些人,还是别招惹为好,省得吃不着肉还惹一身腥。”虽然特别好奇他们在玩什么把戏,但肯定不能因为好奇心而自找麻烦。晚上,这一男一女又来了家里,这次何秀红更直接,以住户们都不肯搬走而拒绝了,这两人非常遗憾地离开了。临走之前,一扫之前的彬彬有礼,脸上变颜变色的,颇有些觉得何秀红不识抬举的意思。何秀红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没过几天,村里就传出三奶奶家的房子被人高价租了当宿舍的消息。三奶奶家被烧了后,租户都纷纷搬走,那名引起火灾的逃跑了,三奶奶不知道人家在哪儿工作,连人家身份证复印件也没留,便是去派出所报了案也是白搭,除了一天到晚在家里扎小人咒骂他不得好死之外也别无他法,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自己掏腰包将熏黑的房子重新粉刷。谁也不愿意住被火烧过的房子,再加上冬天租户流失了不少,便是重新粉刷后,房子也空了多一半,本来也就二十来间的出租屋,也就租出去六七间,还是靠着低价策略租出去的。三奶奶家的收入锐减,本就犯愁得不行,这下忽然来个大企业能一下子给半年的房租,把三奶奶给乐坏了,满村子宣扬这事儿,何秀红这样消息灵通人士很快就知道了,她想着,这下有机会知道那一男一女到底在玩什么猫腻了。他们搞什么猫腻何秀红暂时不知道,但随着订婚日期一天一天临近,路圆满却愈加紧张起来。订婚是她想通了才同意的,她也想整天和程昱腻在一起,也知道订婚到结婚,还有一段缓冲时间可以让她慢慢适应,但心里头还是不可抑制的紧张。她自认为是个简单、直肠子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多了那么多柔肠百结、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心思,觉得自己自从恋爱后,真的是改变了不少。这种改变不光体现在性格上,还体现在说话处事上。杨薇薇在刘秀英送订婚礼物的第二天晚上,我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你男朋友呢。”路圆满笑了下,说:“只是订婚,就是亲戚间互相见见,认识一下而已,又不是结婚,以后总有机会见的。”杨薇薇点了下头,似乎是认可了她的解释,从随身带来的手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露出一只精美的八音盒,八音盒上是一对瓷制的身穿洁白婚纱和西装的男女,相视而站,拧开旋钮,《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响起,他们就随着音乐拥抱接吻,很是有趣。杨薇薇递给她:“送给你的订婚礼物。”这样的礼物自然不能不收,路圆满